白于墨听到了樊母语气中的不快,觉得这个镇长好像很不讨喜?果然就听到樊母继续说道,里面竟然还有些抱怨的意思,“嘛!这么说虽然不好,但是那人可不像龙大哥一样,为人刚愎自用,常常不管其他人怎么样,自私,偏偏拳头又硬,不提小时候那段苦事,就说我刚刚了解的吴霜的事,也是发生了一件惊悚的大事才知道的。”
“什么大事?”白于墨来了兴趣。
樊母看着他那双瑰红色的眼眸望过来,目光有些古怪,稍微嘀咕了些白于墨听不懂得话,才说道:“原先那个小姑娘刚出来的时候,是没有人认得,自然也没有人去管,然后被一群小孩子看到了。”她顿了顿才道:“你也知道的,小孩子嘛,看到可爱的姑娘,都会想要吸引注意力的,而那时候他们吸引注意力的方式就是揪头发和抢东西,而就是这样把小吴霜弄哭了,吴梓芸顺着哭声找了过来,然后将那些小孩打残了!”
樊母的表情中带着几分后怕和陌生。
在白于墨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确定的再说了一遍:“你没听错,打残了!甚至两个濒死。”樊母说道这儿就不多说了,好像不愿意再说下去,“后来又发生了类似的几起这样的事。久而人们就对那个小姑娘敬而远之。”
白于墨皱了皱眉,他突然听到樊母担心的说道:“你不会惹到她了吧!”白于墨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他不想让樊母担心,但是也得让她有个准备。他看着忧心忡忡的樊母,浅笑着叫她不要担心,没事的。
樊母欲言又止,想了想决定将偶然听到的和想到的都说出来,“我对那个小姑娘了解的并不多,但是好像听有人说起过,她好像只在傍晚的时候出来,也就那么一个多小时。说起来这个小姑娘奇怪的很,刚出来那会儿就七八岁了,在此之前可从来没有听过吴梓芸嫁过什么人,也没有怀孕过,而领养的也不像,毕竟母女间长得那么像。”
她看着有些发呆的白于墨,目光中含着可惜和担忧,微微试探的道:“要不明天的时候我帮你打听打听?”
白于墨愣了愣,有些犹豫,他只是有些好奇,想了一会儿还是道:“那,麻烦阿姨了。”
夜里,南墙边上,墙角底下响起布谷鸟的叫声,而闻讯来的是一道漆黑的身影,这道身影悄然的避开了所有的火光,毕竟那些向着外面光芒几乎没有什么用处,大概就是所谓的家贼难防吧!
黑影顺着墙边的楼梯走了下来,而底下另一处的阴影蠕动起来,也显露出来一道身影,城墙上下来的人被吓了一大跳,勉强压下心底的情绪,略带兴奋和埋怨:“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那老头子早睡着了。”
那人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城墙下来的人忍不住了道:“东西呢!”
“事成之后在给你,你先把事情办完了。”那人冷静的说后,便递给了一样轻轻的摸着像草一样的东西,“放在他明天要穿的铁衣隔间里,东西事成了之后在给,毕竟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手就丢了。”
那人说完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而却被城墙上下来的男人拉住了,“我怎么知道事成了之后你会将东西给我呢?”
那人似也有些不耐烦了,甩开他的手,直接道:“你知道我是谁,我便会投鼠忌器,那能因为那么点小东西就冒着暴露的危险私吞下来?你也不想想。”
城墙上下来的人听得觉得有道理,满意的道:“那你记得啊!千万不要忘了,要不然咱们同归于尽。”似是威胁了一句,他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城墙上,而他不知道的是身后黑暗中藏的是一双深邃嘲弄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