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臭弟弟,你这绳子不会是祖上传下来的吧,一股怪味儿好臭啊,比那只狸猫都要臭。”过了许久,有些百无聊赖的少女蹭了蹭背后的柱子出声道。
经过几次试探,非鱼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这个少年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好对付。
明明是一只绵羊,还非得装什么大灰狼吓本姑娘。
最关键的是,还真被他给唬住了。
想到自己之前的囧态,非鱼咬咬牙继续挑动少年的神经,自己还从来没有在别人手上吃过亏。
脑海中一只狸猫跑过。
呸呸呸、狸猫算人吗?算吗?
惹毛了师太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见少年依旧不说话,只是低了低头,转过身去不再看自己。
嘴角微起,果然,在识人这方面她可是很有自信的,想到这,又有一只狸猫从脑海中飞过。
那属于狸猫人的蓝色的光点也在片刻的停顿后再次移动。
想到少年之前说过的羞人话语,非鱼不由得看向自己的青葱,片刻后忽地一笑。
“你在那装模作样的干什么呢”少女晃了晃双腿问道。
“什么装模作样,我这可是跨越时代的作品”少年轻抚着手中已经用过的卷曲器轻声道。
“没有它,我可活不了这么长时间。”
爱客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不、应该说在祖安这种地方,好人可活不下去,那些外来者中,许多人只知道祖安人喜欢嘴臭,可那不过是一种最低级的自我保护方式而已。
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有属于自己的一套准则,这并不冲突,因为现在的自己并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拿捏的人。
而坏人与好人在许多事情上也并不冲突。
洋溢着的青春气息逐渐变得成熟,少女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轻咬着的嘴唇尽显妩媚。
瞥了一眼便回过头去,爱客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灌了什么浊物。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少女在自浊,自己捉到过不少人,这并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手段,但确是成效较好的一种,这也说明了一件事,她并不确定那狸猫是否会来救自己。
可怜的家伙!
那是什么眼神!一股羞恼直上心头,那从来都是属于自己的眼神。
动了动,才意识到身体依旧被绑着,咬咬牙忽地颜开。
声音变得轻柔“心口不一的家伙,原来你喜欢偷看啊、可真是个臭弟弟...”
“你!”少年猛地揪住非鱼的青丝,一团乱糟糟的头发甚是凄凉“我劝你不要搞什么颜色啊,话说,我真的搞不懂你的意图,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非鱼蜷缩了一下像极了一只害怕的猫咪。
“你敢小看我”一股无名火升起,一手握在肩头逐渐用力。
少女的脸上并没有因为那痛感而转变,笑容越发的温柔。
樱唇间一股热气吹出,杀马特发型的少年几乎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甚至撑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囧态,少年猛地转头,看向别处。
好机会!
被绑着是双腿猛然上踢,一个并不容易达到的动作,也是一个不容易防备的动作。
“咔~”的一声轻响。
似乎是崭新的生命出壳的声音,在许多时候新生往往伴随着死亡,一个新的生命的初生预示着另一个生命的终结。
幸好,许多东西都是双生的。
不过那种分离的痛楚却不是谁人都能忍受。
少年身体后弓全身剧烈颤抖,面容逐渐扭曲,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抓在白皙手臂上的手不自觉的紧紧一握,接着腹部又传来一股踢击感,整个人倒飞出去、顺手撕下一片不怎么结实的布料,让少女看起来更加的可怜。
感受着脑海中的蓝色圆点,非鱼嘴角一弯、好戏开场了、然后大声喊道“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啊,提莫回来救我的,他会回来的!”声音尽显凄清,似乎要诉倾三世的悲苦,简直男默女泪。
“你!”平沙落雁的爱客眼中的痛苦逐渐停滞,愣愣的看着少女,似乎稍微明白了什么,此时身后似乎有冷风吹过。
“你什么你”一个爪子突然抓住他的衣服,下一刻劲风夹在着一股刺痛感袭来直冲面颊,这感觉真是太熟悉了,一个晕眩感袭来,只有一瞬但却深刻,接着一个白色的东西飞过,似乎是个牙齿。
“我~”爱客不死心,他觉得自己还可以解释。
“你什么你、癞蛤蟆思青蛙,长得丑还想的还花”说着举起拳头,一个湛清的眼窝慢慢鼓起。
“你~”少年气极。
“你那叫喜欢吗?你就是馋她的人,你要这牙有什么用!”说着又一个湛清之拳袭来。
“你们...”被扔在地上的似乎少年依旧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话到嘴处却还是变了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肿的像包子的脸让他连发音都不清晰。
“我尼玛!”
没有少女喊的那么富有感情,却有一股快要溢出来的无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