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个鬼啊,几日之前不是还喊打喊杀的吗,怎的这才过了多久便是良性竞争了?
这么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我可以证明,曦日廷和揽胜廷的竞争并非死决,而是在昔日廷的注视之下的内部消化。”
文臣武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眼前的光人一阵颤抖,差点维持不住身形:“你知道?再怎么样也该是我先知道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祂自问升格之日与第一位几位相近,但主要是第一位是群体升格,虽说规模比之这次要小很多。
但谁也不知道那次升格的情况,除了第一位的六位存在。
总之,祂安吉怎么说都是辈分极高的那种。
为什么你文臣武能知道,而祂不知道?
文臣武给祂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你懂的,床第之间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文臣武说不下去了。
好在,安吉也不想听了。
准确的说,是不敢听,这简直就是踩在第一位头顶上跳舞。
离死不远了啊。
“我们真正的敌人,是那些自由人。”王沂河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说明天出门逛街一样,“当然,不是全部的自由人,而是那些混进来的【另一面】。”
【另一面】的存在众所周知,因为整个帝国的所有存在都可以说是在对抗另一面的第一阵线上。
只是他们不知道,竟然会有另一面的存在混进帝国,虽说是自由人。
可能是因为三世廷根本混不进去,太过低级的存在一进入堺核,就会被昔日廷给摁住。
而高级的,三世廷的皇帝级以上使徒都在昔日廷进行过登记,根本不存在被混进来的可能性。
所以自由人可以说算是另一面能混进帝国的唯一可能。
“按照最新的情报,自由人中有五位大帝,但是我认识的,只有三位,你们懂我意思吧。”王沂河按了按手,苏王瑧与施聆身前,甚至是文臣武与安吉手上也浮现出一张纸来。
等一下,为什么苏王瑧也有?
难不成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苏王瑧已经变成自己人了?
这张纸上写着三个名字。
令主,祭酒,北祖
“这三位,一位是昔日廷曾经的传令官,一位是堺宫祭酒,另一位则是堺北诸脉之祖。”王沂河解释道,“而另外两位大帝,即便是我也只能查到其存在,连名字都无法得知。”
可以确定是另一面的存在无疑了。
昔日廷传令官,堺宫祭酒,这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是第一位的手笔了。
只是,昔日廷有传令官的时代无比久远,更在第一位升格之前,在第一位升格之后,昔日廷便有了能进入的大帝,便不需要传令官了。
由此可以肯定,这位传令官,应该不是大帝啊。
祂升格成功了?怎么做到的,从没听说过定格之后还能再升的。
这简直颠覆认知。
“我与施聆,秋月,在昔日廷定下此次升格,决定由施聆先出手,肃清升格世界周边节点,以防止另一面躲藏在周边节点的可能。”王沂河解释道,“而这般大规模的升格,且在利用昔日廷干涉的情况下,保证了堺核境内除安吉外所有大帝全部下场的事实。”
也就是说,另一面混进来的那两位大帝,基本上就在赤县了。
“施聆想办法让自己在没有关于此次计划记忆的情况下,完成此前诸般操作,办法就是封闭自我意识,让肉身自己去完成,而后自杀。”
“在自杀之后,真正的施聆才会复苏,而此前的只是部分意识。”
“而我和秋月,设定为只有在施聆复苏之后才会回忆起此次计划的内容,以保证另一面的同等存在根据蛛丝马迹推演出我等的计划。”
毕竟他们也有在根据一点点情报的情况下推演对面计划的能力,所以在走出昔日廷后蒙蔽自己就成了比较重要的一大操作。
而眼下,事已至此,推演出来也没用了,另一面已不可能将消息传递进来。
更何况,在升格之时,那几位也不一定可以推演得出来。
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瓮中捉鳖,擒住那两位大帝。
这本也不是多难的事情,更何况他们在自由人中还有内应。
“只是不知名号,权柄,这两位有可能是赤县的每一个人,另一面的存在又极擅隐匿,比之揽胜廷的施岐更甚,你这是在为难我们。”安吉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只能确认一点,他们无法升格,这,还不够吗。”施聆轻笑一声,仿佛在嘲笑你方第二位的蠢笨。
“足够了。”文臣武赶紧捂住安吉不知道有没有的嘴。
“这地方由于天然原因,只有安吉与溟恺方面可以看到,至于要如何告知其他同道而不被发现。”王沂河叹了一口气,“你们谨慎一点吧。”
啊?原来溟恺也看着。
也是,海外五仙山毕竟是祂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