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我们会这么重视这一位的诞生,几乎全员下场。”王沂河道,“所以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这算是给那些违规者判下了死刑,毕竟胆敢在这种事情上捣乱的,他们是有一个算一个,通通回炉重造,绝不姑息。
奇怪的是,王沂河的这些话褒姒像是半句也未曾听见,仿佛这些话不允许被她听见一般。
褒姒自动将这些话过滤为了两兄弟见面的家常,而她半路阻止未果,也就不好再插嘴了。
“对了,哥哥,与你一同登岛的不是还有两位吗,你不好好关照,这两位恐怕要糟哦。”王沐泽突然想起来,当初在他的注视下都能被偷梁换柱,让三人挨个凉凉,眼下那两人可以说是被王沂河放养了。
那还能好?
若是如褒姒一般有过被偷袭的经历那还好说,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栽两次。
这两位可能是根本不知道这岛上的诡异啊。
“有我符诏在身,若是这两人还能受制,那就乖乖在这躺着等我们把他们救出来吧。”王沂河可以说是非常自信,他的符诏在手,即便是第九步的存在亦可阻上一阻。
区区几个废物,还能挡不住?
更何况他也没有感知到自己的符诏被触发呢。
娄九炴右边不知是谁的棺材,突然齐齐向右移动,空出两个位置来。
“不会吧。”这下连王沂河也难掩脸上的惊讶,这脸被打得啪啪作响。
从无到有,这两个空位被两座新的棺材所填补,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魏永与陶剑果两人吗。
空中突地钻出一枚白色符诏,自顾自蹿进王沂河的袖中,再无声息。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看起来兄长大人的符诏并没有起到它应有的作用。”王沐泽揶揄道,他显然忘了自己刚刚被蹂躏脑袋这件事。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取出出我的符诏,就栽了,快得让人难以置信。”王沂河道。
“这很正常,对方的攻击在同一时间涵盖了肉身,灵魂,和真灵,而且你的肉身甚至会自主地排斥你的灵魂,介时根本无暇他顾。”褒姒解释道,她可是深有体会。
“嗯,她说的没错。”王沂河目光炯炯地盯着王沐泽,仿佛是希望他能补充一下,结果这货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让人脑壳疼痛。
“既然那些人是违规者,就必定不是我们此前想的那般好对付。”王沂河道,“祸姬殿下就不要掺和了,我与小泽去把他擒来。”
“哥哥说得对,况且,这上面还有一件事要请祸姬殿下去做。”王沐泽道,“这上面的九座建筑,似乎是下方巢穴阵法的阵基,用上了赤县与死寂世界的手段,虽说庞大,但终究还不是个局,这就说明……”
你哥哥说的什么都对,一个兄控一个弟控,真的是天生一对,也是没谁了。
“我去把它们毁了,你们随意,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两人世界了。”褒姒笑道,“正好许久未曾活动手脚,整整八个,足够让我玩儿开心了。”
这一位昔年可是撼动过一代帝朝的统治,并且沉浸其中,以此为乐。
一听到这种破坏什么东西,即便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她也是表露出了常人难以理解的激动。
一向以优雅高贵的青族,纯狐一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个人物,而且还是女的。
青国主一定很为难吧。
哭了他了。
兄弟二人齐齐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你们是不是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这会儿,这女人倒是摆出了优雅的姿态。
而且貌似很礼貌地问道。
女人的直觉在这方面一向是异常地准确,无论在什么世界这一条仿佛是定则一般的存在,而且这显然是一个送命题。
作为一个女人最专业的事情里面一定有如何给男人出送命题这一条,这是必修课。
可惜的是,王氏的两兄弟都是不会在意女人想法之辈。
他们对小哥哥更有想法,区区女人无法让他们的心产生任何波动。
呵,女人。
所以这俩人根本没有管这个送命题,王沂河闪身抱起王沐泽,“啵”地一声消失在褒姒眼前,连阻止的几乎都没给褒姒留。
气得褒姒连连跳脚,气得不行。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难道不美吗。”曾经以美色倾覆一朝的祸姬娘娘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美色来。
难不成自己老了?看来接下来的重点还是美容,这一点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