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玉笑道:“秋真人乃是圣人门下,哪个敢把真人怎么样?最多不过是落了些面皮罢了。”
秋敏道:“这可难讲,有些人输不起,落了面皮就想找回来,到了哪天,说不定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出现死伤!”
秦楚玉一怔,难后强笑道:“真人说笑呢,何人敢杀了圣人门下?”
秋敏道:“这天下又不止一个圣人!”
秦楚玉一时语塞。
秋敏道:“好了,且不说这些了。我这就要启程了。”
王中琪站起来道:“我与真人同行。”
秋敏摇头道:“不必了,你刚成了镇东军将军,还有许多事需要你去做。”
王中琪道:“这些俗事哪能比得上真人被责备来得重要?”
秋敏道:“且不说那个叶道人来了没,就是我师傅也不一定就请人来了。你只管安心的把你的事情做好即可。”说完起身出去了,与秦楚玉各牵了一匹马,就往景山县赶来。
景山县与黑龙县、北池县皆是相邻,距离都不够三百里左右,秋敏与秦楚玉骑马只需三个多时辰就能赶到。
到了景山县县衙后院,秋敏就逮着一个小丫头问道:“我师傅可曾回来?”
小丫头还未回答,房门内就传出了邓和顺的声音道:“我已经等你多时了!”然后只见房门自动打开,邓和顺与一人正坐在里面,道:“我临走时是怎么嘱咐你的?你这孽徒,全当耳边风了吗?先来见过你大师伯!”
秋敏走进房中,向卢嘉问安后,撒娇道:“师尊,我怎敢把您老的话当耳边风?这不是您走之后,我听人说北池县仙岳山上的明心池有异样,像是有法宝要出世。我也是想着师傅要与人争斗,法宝自然是多多益善,因此才主动前去查探一番,不想晚回来几天,就被师尊这样责备,徒儿冤不冤啊?”
邓和顺如何不知秋敏的个性,知道探宝是真,借机游玩也是真,但此时大师兄也在,且在门外也站着一人,因此并未在责备,道:“门外那道友是谁?还不请人进来?”
秦楚玉急忙走进来,稽首道:“晚辈黑龙县余山秦楚玉,家师熊华阳神君,向两位前辈问安。”
邓和顺与卢嘉还礼道:“不必多礼,请坐。”
秋敏道:“这位秦道友听闻我们要与人斗战,因此自告奋勇前来助战。”
秦楚玉道:“晚辈不才,愿为前辈呐喊助威,只望前辈莫要嫌弃晚辈道行低微。”
邓和顺道:“你有这份心思即可。”向着秋敏道:“你既然去明心池探宝,可曾查探到什么?”
秋敏当即把事情说了一遍道:“徒儿道行低微,又不擅长水性,因此并未下水。”
邓和顺道:“大师兄如何看?”
卢嘉道:“如秋师侄所说,这倒是像法宝要出世的景象,待这边事了,你我同去一探究竟。”
邓和顺自然答应。
众人又等了半月有余,还不见叶好德来,卢嘉道:“这泰郡与我鲁郡相邻,我等来这里也有月余了,怎么还不见那叶好德来?”
邓和顺也是不解,道:“当日他曾言三月之内前来,我却也是不知他竟会是如此拖延时日。”叹道:“但总归是没有超过约定的时日。”
卢嘉道:“也只能在静心等待了。”
你道叶好德为何还未到这景山县来?这其中却是有一些因缘。
那日,叶好德捡了断臂,驾起云雾就往大台山盘龙洞行来,直接拿着断臂来见师尊金光子道:“老师金安,弟子无能,损了老师的颜面,请老师降罪!”
金光子见叶好德衣襟沾满血迹,一手拿着断臂,一副好不凄惨的模样,心中也是恚怒不已,道:“你如何成了这副模样?”
叶好德当即把事情说了一遍,道:“不想那女娃儿心肠甚是歹毒,若非我躲避得快,今日也无法再见师尊了。”
金光子怒道:“小小年纪不修心养性、静诵经典,却是四处惹是非,着实该打!”
叶好德道:“若非那女娃儿仗着道行为非作歹,我也不会教训她。不想她竟回去搬弄是非,寻了克制弟子法宝之宝来,如今弟子的法宝也落入他们之手了。”
金光子沉吟一下道:“如今你既与他相约再战一场,自能还他一报。且先治疗你的断臂,再定商议。”
叶好德喜道:“师尊能为徒儿接上断臂?”
金光子道:“自是能接上,不过还需去阳郡找你师叔如意子借来一宝,方能成功。也罢,你且在这里等候,我去去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