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现在就对你言听计从,还不是喜欢你?李姑娘,我二哥人品可靠,武功高强,绝对会对你好的!你就嫁给他吧!”秦毅劝说道。
“文起,转过来,别听安然这丫头的,我给你介绍一下。”
“是,李先生!”薛蟠转过来。
“这是我次子李立言,是安然的二叔,这是李安仁,是安仁的弟弟,安然还有一个四岁的幼弟李安静!此时,还在睡觉!没起来!”
“薛蟠见过二叔,见过安仁兄弟!”薛蟠自来熟的问候着。
李安然显得气急败坏,“喂!姓薛的,这是我二叔,我弟弟,你不要套近乎,不然…”
“不然怎么样?”薛蟠反问道。
“不然,不然我打你哦!”李安然扬了扬自己的粉拳。
“李姑娘还会武功?”薛蟠好奇的问。
“那当然,本姑娘从小习武,厉害的很,你不是说喜欢我,想娶我么?可以,你和我比试比试,如果你打赢我,本姑娘就嫁给你,如果,你不敢,就哪来回哪?”
李安然骄傲的说完,挑衅到。
“不好吧,如果把你打伤了,我会心疼的。和你爷爷也不好交代!”薛蟠说道。
“少废话,如果你不敢,就赶紧离开!”李安然如是说道。
“二哥,还等什么,打赢了就抱得美人归了!你下手轻点,这可不是突厥人,是你未来媳妇儿!”秦毅说道。
“哈哈哈哈,文起阿!既然安然这么说了,你就和她比试比试,刀剑无眼,就比一比拳脚功夫吧!”李纲说道。
“是啊!文起贤侄,你手下留情些,别把安然打坏了!哈哈哈哈!”李立言调侃道。
“二叔,你说什么呢?我一定会赢的,你看着吧!哼!”李安然说完,出了正厅,在院子里等着薛蟠。
“喂!薛文起,你还不出来挨揍么?”
“二哥,李姑娘叫你呢?还不去?”
“来了!”薛蟠说完,运起狼行步轻功,转瞬之间来到了院子里。
李纲秦毅等人自然不会错过,跟着来到院子前。
“李姑娘,请指教!”
“请!”
李安然骤然发动,内气运行全身,以迅捷的身法攻向薛蟠,李安然身材高挑,约有一米七五,施展着一双长腿源源不断的踢向薛蟠,灵动非常,薛蟠发动反击,李安然就退却躲避,让薛蟠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薛蟠的拳法并不是贪狼诀里的配套武功,贪狼诀里除了贪狼刀法和狼行步轻功,还有就是贪狼诀内功,并没有拳脚功夫,这是他幼年时,府里的一个武师教他的猛虎拳法,大开大合,直来直去的刚猛拳法。
倒不是薛蟠真的打不过李安然,只是,如果他全力以赴的话,李安然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他舍不得,所以,一直都只是你来我往的攻击防守着。
“志远大哥,薛大哥是不是打不过我姐姐,怎么会一直都只是招架着?”李安仁不解的问。
“安仁兄弟,这你可就看错了,不是薛大哥打不过你姐姐,而是舍不得,薛大哥如今刚刚突破,现在身负九百斤力量,若是全力以赴,你姐姐是抵挡不住的,
你姐姐腿法灵动迅速,而薛大哥拳法刚猛大开大合,究竟是以力破巧,还是以巧败力,就看谁能掌握时机了!”
“原来如此!”李安仁恍然大悟。
再看院中,李安然腿法如电,四面八方的朝薛蟠笼罩过来。
薛蟠突然想起,秦毅和他说过的借力打力的道理,化拳为掌,不去抵抗李安然踢来的腿,就在李安然的腿接近薛蟠身体时,薛蟠突然出手,抓住李安然的腿,一牵一引之间,化解了李安然的攻势,同时,手上用力,将李安然扔到一边,李安然即将落地,李安然双手在地上一撑,借力弹起,运起身法飞向薛蟠,用双腿锁住薛蟠脖子,将薛蟠突然间摔倒,眼看着薛蟠就要摔倒,薛蟠突然双手抱着李安然的腰,哈了哈她的腰间,李安然随即放开了双腿,翻滚到一边,“你耍赖,你怎么可以挠我痒痒,可恶!”
“唉!谁让你锁我脖子,我只能出此下策咯!”薛蟠摊手无奈道。
“你!”李安然银牙紧咬!
“好了,安然,是你输了,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大庭广众的用腿去勾住男子呢!”李纲生气的说道。
“爷爷~!”
“好了,文起一直都在让着你,要不然,你以为你可以在文起手上撑到现在么?”
“好了,文起,改日,你就来提亲吧!咱们商量商量你和安然的婚期!”李纲和颜悦色的对薛蟠说道。
“是,多谢爷爷成全!”薛蟠直接改口。
“哈哈哈哈!好啊!安然,你以后慢慢的和文起接触接触,但是,这门婚事,定下了!”李纲又对李安然说道。
李安然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二叔,最后看了一眼薛蟠,“好吧,爷爷!”
“二哥,恭喜你了!这回可以和岳母大人有个交代了!”秦毅如是说道。
“什么交代?怎么了?”李立言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来说吧!现在家母一直客居荣国公府,虽然我已经在靖安坊买了宅院,但是,家母一直不愿去住,因为在下没有娶亲,家母说,那里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在荣国公府热闹些,如今,李姑娘和我婚事已定,自然算是对家母有个交代,省得她老人家一直操心我的婚事!”薛蟠说道。
“原来如此,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文起贤侄,婚期我希望能快一些,最好下月就成亲,我一直身体不好,时间拖长了,我怕看不到安然出嫁的那一天!咳咳咳咳!”李立言说完,开始咳起嗽来!
李安然赶紧跑到李立言身边,“二叔,好点没有?我们进去,这外面风大!”
“没事,老毛病了!安然不用担心,二叔还要看着我们安然坐花轿出嫁呢!别哭了,傻丫头!”李立言苍白的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说完,用手为李安然拭去眼泪。
“唉!”李纲无奈的叹息。
“师父,立言兄的病真的药石无医了么?”秦毅不甘心的问。
“哎!这是立言才出生就带有的病了!这么多年也一直是束手无策!罢了罢了,也许真的是天意如此吧!”李纲话语中的悲凉无奈,让人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