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利当机立断,一拍矮桌,“薛延陀狼子野心,不得不防,留下两万儿郎防止薛延陀偷袭,剩下的五万儿郎全部去抗击西突厥,咱们齐心协力,赶走肆叶护。”
结社率和阿史那欲谷都高兴的赞道,“可汗英明。”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突利说完第一个走出帐篷,结社率和欲谷也紧随其后。
再说西突厥这边,肆叶护每劫一个东突厥的小部落就将青壮老弱屠杀,更是激起了东突厥其他部落的强烈反抗,一时间,僵持不下。
这也为突利部争取了时间,突利部马不停蹄的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和东突厥的其他部落汇合。得兵两万,再加上突利带来的五万兵马,七万之众倒也可以与西突厥一战。
就在突利准备与西突厥一较高下的档口,薛延陀也收到了消息。
薛延陀可汗帐内
夷男看着探子传回来的情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之前是向大唐俯首称臣,那是因为他自己自己弱小,为了日后的发展,只能依附于大唐,时机成熟,自然趁势而起,如今,东西突厥互相攻伐,正是我薛延陀趁虚而入的好时机,不可错过,“来人,集合全部兵马,我要让东西突厥都知道我薛延陀部落的厉害!”
说完,夷男自己也戴上头盔,拿着兵器,走出帐篷。
薛延陀自贞观初年开始,依附大唐,暗自发展,如今已有十万铁骑。
“儿郎们,突厥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在咱们眼中只是待宰的羔羊,咱们铁勒男儿战无不胜,现在,举起你们的弯刀,随本汗去猎杀突厥人这些待宰羔羊。”
夷男兵分两路,每一路五万人,一路去偷袭西突厥,一路去占据东突厥的地盘,夷男亲自领兵去西突厥偷袭。
突利自合兵一处后,志得意满,直接向肆叶护发出战书,准备堂堂正正的和肆叶护一决高下,胜利者拥有败者的地盘。
突利自然不是真的觉得自己必胜无疑,只是,这是阿史那欲谷的计策,让肆叶护觉得突利不过如此,掉以轻心,如此,欲谷就能伏击西突厥的兵马。
西突厥的临时主帐内,肆叶护正在看着突利送来的战书。
“各位将军,这突利居然约我明日决战,各位将军,说说看,本汗该怎么办?”肆叶护嘲讽的说道。
“可汗,我认为我们应该应战,但是,为了防止突利搞鬼,我认为我们发兵两路,今夜就可以出发去突利的粮草营外埋伏,待明日,我们与突利正面做战时,突袭他的粮草,一举灭了东突厥。”一个万夫长说道。
肆叶护听的连连点头,“恩,将军言之有理,就这么办,这样吧,将军领一万骑兵今夜就去突利的粮营埋伏,待明日本汗拖住突利之际,以响箭为号,将军就袭其粮草,吓破突利的狗胆,到时候,本汗就砍下突利的狗头,哈哈哈哈哈…”
“祝可汗,心想事成!”在场的千夫长万夫长齐声贺道。
……
次日,正午,肆叶护和突利两军相对,突利看着对面的肆叶护,气不打一处来,打马上前,马鞭遥指肆叶护,“卑鄙小人,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入我边境劫掠?”
肆叶护也驱马向前几步,“哈哈哈哈,阴山草原向来强者为王,谁最强,谁就拥有一切,突利,你不服,那就别废话,战!”
说完,抽出弯刀,大声吼道,“儿郎们,宰了他们,冲啊!”
肆叶护率领着六万骑兵正面发起冲锋,突利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抬手一招,最前列的骑兵突然想两侧分开,拉起绊马索,肆叶护的骑兵来不及反应,一片片的人仰马翻,瞬间就伤了几百骑兵,紧接着,突利大喝一声,“放箭!”
一时间,箭如雨下,肆叶护的骑兵冲得太快,离突利的兵马太近了,完全在突利的弓箭射程之内,沦为活靶子,肆叶护看着自己的骑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忙说,“撤退,撤退!”
撤出了射程后,肆叶护命人发了响箭,响箭升空,肆叶护麾下的那万夫长,看见响箭,“进攻!”那一万骑兵冲入突利的粮草营,可是,这粮营空无一人,正在此时,无数的箭矢从暗处射来,“阿史那结社率在此等候多时了,哈哈哈哈…”
“糟了,中计了,快撤!”那万夫长惊恐万分,拨马掉头就跑。骑兵也跟着落荒而逃。
“想跑?可能么?追!”结社率率领两万骑兵穷追不舍,很快就追赶上了西突厥的骑兵,结社率看着前面一百步外的敌将,冷笑一下,张弓搭箭,一箭穿心,那万夫长气断落马,趁此机会,结社率大声喊着,“敌将已死,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