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成王败寇,谁管你是怎么死的?再说我看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嘛,太史子义将军可就你一个儿子,我不得帮你一把吗?不然你们太史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诸葛恪把尤突的首级枭了系在马头上,丝毫不在意太史亨的眼神。
太史亨敢怒却不敢对着诸葛恪出手,除了诸葛瑾的官位比太史慈大外,诸葛恪本人也是阴险奸诈无比,不知道何时就会被诸葛恪阴了。
“好了,好了,如今乱军已平,收拾收拾军队撤回去吧。”
“伯言大哥!”
之前指挥这场战斗的正是孙策的女婿,江东的陆家年轻才俊,在历史上打爆刘备的陆逊陆伯言。
“陆伯言,出来征讨这些山贼也太没意思了,前线战场那么多,我也想去看看,和那些什么冒充古人的韩信,陈平之类的打一场!”
“元逊你又说笑了,没有吴候将令,我们又怎么能够擅自出击?”
“那我去把父亲的虎符偷过来?父亲驻守寿春,没有多大的战事,我可以调寿春的兵马为我们所用!”
“荒唐!诸葛子瑜的兵马是防范曹仁的,出了事情,你父亲可要担大罪的!”
陆逊唬住诸葛恪,可是诸葛恪哪里服陆逊?借口前去收编战俘,趁着无人注意他,偷偷离开了。
“哼,不让我去偷兵符,山人自有妙计。”
诸葛恪自己小聪明不少,知道自己直接去偷兵符不太可能,于是准备谎报军情,诈取兵符。
“不过谎报军情,诈取兵符可是死罪啊,除非我能想出一条将功折罪,甚至立下大功的计策。”
诸葛恪边走边想,依靠他87点的智力,还真的想出一条好计策来。
等到诸葛恪到了寿春,见到了他的父亲诸葛瑾后,对着诸葛瑾说道:
“父亲!孩儿有紧急军情要禀报父亲。”
“嗯?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来前线干什么?”
“父亲,孩儿不是从家里来,而是从扬州来的。”
“嗯?扬州?”
“父亲也知道,这几个月来扬州战场对我军来说有些困难,我恰好在扬州,与负责总督扬州战事的薛仁贵有些交情。薛仁贵将军对抗洪秀全的大军颇为困难,希望我能问父亲借这里的水军一用,薛仁贵将军准备从扬州直接跨海,用交州人同样的招数反攻扬州!”
“从海上入交州进行反袭击?!”
“这薛仁贵果然是个用兵神出鬼没的帅才,此计可行。”
“这和石达开从海上攻入扬州是一个道理,而且我东吴的水军,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朱崖能够比的。”
“不对啊,如果这是薛仁贵想的,他为何不向主公提议?让主公派给他水军?”
“父亲,这你可就要夸孩儿了,如果这件惊世奇功让主公来派人,还有我们的机会吗?如果我们借薛仁贵水军一用,不禁让他欠了我们一个天大的情,还立了这个大功,何乐而不为呢?”
“不禀报主公,将领私底下借兵借将恐怕不大好。”
“父亲,只要我们立下这个大功,还愁不能功过相抵?主公又怎么会怪罪我们呢?”
诸葛恪清楚自己父亲的性格,诸葛瑾虽然忠厚老实,但是因为是诸葛亮兄长的缘故,在东吴许多人会怀疑他们。诸葛瑾目前又没能有战绩来服众。
是借薛仁贵水军与薛仁贵共同谋划,还是禀报主公让主公来决定同薛仁贵一起谋划的人?
“恪儿我再问你一遍,是薛仁贵让你来的是也不是?他是真的诚恳地想找我借兵是不是?”
“父亲,孩儿不会对父亲有任何的欺瞒!”
诸葛恪说的颇为诚恳,诸葛瑾又怀疑不到自己儿子身上。
于是对诸葛恪说道:
“我麾下有你卫温叔叔,对远洋还在颇有研究,曾经年轻时往外探寻过琉球,身负冒险精神,你族叔诸葛直和他是好搭档,我让他们和你一起如何?”
“太好了!有卫温叔叔和直叔叔,大事可成!!”
于是诸葛恪拿了诸葛瑾的兵符,去调卫温,诸葛直让二人先带领水军前去沿海,自己有回到海昌,将自己的计策向陆逊,太史亨说了。
陆逊因为诸葛恪不听自己的命令,本来想按军法处置诸葛恪,听了诸葛恪的计策后,也是惊讶不已。
“从扬州重新用海军奇袭交州?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这的确是个好计策,可是你以为朱崖海军是吃素的吗?万一我军攻打朱崖不成怎么办?”
“这伯言你放心,我已经请了卫温将军和我族叔诸葛直,他们二人年轻时曾经出海多次,有极其丰富的经验,不是孟康、沈莹能比的。”
“卫温将军吗?如果是卫温将军,这计策的可行性大大提高了。”
“不过诸葛恪,你谎报军情,欺骗你父亲的虎符,倘若被吴候知道了。这可是死罪!”
“放心了,已经天衣无缝,实在不行,把功劳给薛将军一份,让他帮我们圆个谎,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