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说了,行军!!”
庞统再也不听郭崇韬劝谏,让叔梁纥大军在前开路。
郭崇韬无奈,只好带夏鲁奇去攻打大路了。
雒阳城内
刘璋来到雒阳后,便是接过了雒阳兵权,防守雒阳。
接连几日,城内守军都阻挡庞统大军于城外。
守军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唉,没想到庞统大军攻打这么猛,若是等到韩玄大军前来,我等可怎么办啊!”
“从成都带来的粮草足够守一年有余,只要我们扼守要道,完全可以抵挡好一阵。”
“所有要道都把守齐了吗?”
“一直防范,没有纰漏。”
“咦?不对,好像西城门那里有一条小路,无人看守。”
“那里人迹罕至,庞统他们是不会知道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这……”
“够了,怎么防范如此疏松?”
“只是,四个城门我们都在守卫,城中派不出人了……”
“无人?我刘璋也曾经拥有精兵猛将、贤臣谋士无数,如今竟然也会无人可用!?”
“可恶的韩玄!!都是他!!既然如此,我亲自去守!”
“主公不可啊!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更何况主公千金之躯。”
“性命都快没有了?还讲究这些干什么?!你们好生看守城门,我要让韩玄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
刘璋当即带领三千人到小路上防守,大路夏鲁奇带领兵马前来,杨怀、高沛、吴懿、吴班分守四门。
刘璋刚到小路,就看见远远一支兵马前来,依稀看见打的是庞的旗号,内心不禁狂跳不已。
“莫非庞统亲自带兵前来?!哈哈哈哈哈,上天不亡我!!天命还是站在我刘璋这一边的!”
“传令下去,放过前军,全力击杀庞统!!”
当下刘璋屏住呼吸,生怕被庞统发现,暴露出破绽,令兵马伏击待命。
庞统慢慢行军,叔梁纥前部过了去,庞统见到前面一坡,问道左右:
“呵呵,这想必就是落凤坡了吧。”
“禀军师,的确是落凤坡。”
“哈哈哈哈,天意如此啊,行军!!”
庞统毫不犹豫的继续下令行军,眼神之中多了一分决绝。
拿出腰间的酒,仰起头大口喝了起来。
“那个喝酒的酒鬼就是庞统!”
有士兵说道,刘璋立刻下令向着庞统射去,顿时无数箭雨落下,向着庞统射来。庞统看着漫天的箭雨不躲不避,眼神中是慷慨就义的神色。
下一瞬七八只箭射向庞统的身体,庞统只觉心口一痛,再也没有意识。
“韩玄,不能看到你统一天下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落凤坡处,一代凤雏再次重现命运,就此殒殁!
刘璋见射死了凤雏大喜不已,令全部兵马围剿这支军队。
前军行军的叔梁纥听到庞统已死,仰天大吼了一声:
“军师!!!”
“你这又是何苦啊?”
叔梁纥刚毅的脸庞上落下两行泪,一挥蛮虎双刃斧,就是指挥前军后杀。
失去了主将的军队早就没有斗志,士气溃散,刘璋将这支兵马团团围住,见到左冲右突的叔梁纥,对他大叫道:
“叔梁纥!庞统已死,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快快下马投降,我还会饶你这支军队!!”
“你休想!!”
“难道你想全军覆灭于此吗?庞统首级在此!”
刘璋拿着庞统首级,耀武扬威。
“下马投降,我可以饶你一命,保你为益州大将军,如何?”
“将军不可啊!”
周围士兵大呼不可,刘璋却依旧一脸得意地看着叔梁纥,叔梁纥表现得十分挣扎,最后抛斧。
“叔梁纥,愿降!”
刘璋降了叔梁纥,射杀了庞统,内心癫狂高兴到极点。
在攻打大路的郭崇韬听了,满是不可思议之色,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事实,在夏鲁奇的提醒下拆开庞统的信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庞统的计谋。
庞统以自身为诱饵,让刘璋彻底放下警惕的心理,让叔梁纥诈降打入雒阳内部,再让郭崇韬举办葬礼,吸引敌军来攻,一举歼灭!
郭崇韬见信叹道:
“军师你这又是何苦啊!!”
郭崇韬于是按计行事,雒阳城内的人得知刘璋杀了庞统,降了叔梁纥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摆在面前,再也无人质疑。
刘璋此时高傲到极点,提议直接反攻夏鲁奇大营,听不去任何人的劝告。
不过杨怀等人也觉得敌军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
于是趁夜劫营,郭崇韬设下埋伏,叔梁纥又临阵倒戈,一斧劈了杨怀,夏鲁奇杀了高沛,刘璋才明白一切都是庞统以死为代价布的局,可是为时已晚,为了给庞统报仇,全军爆发出极大的斗志,刘璋看到身边的士兵全军覆没,绝望之下自刎而死,愧对全军。
吴懿、吴班被生擒,见到刘璋已死,于是投降。
至此,益州最后一处落入韩玄之手,韩玄统一益州全境!
但是韩玄也痛失一大知己,在未来很多年后,韩玄登基为帝,追封庞统为凤王候,建墓在落凤坡。庞统以身取益州,是韩玄未来手下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韩玄每每想起,泣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