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像他所说的那么纯洁,(掏出手机)现在就打给新圆揭穿这只竹马。”
林晓晓拦住他:“等等,暂时不能让新圆知道。”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你真想帮到新圆,就听我的。”
何子枫放下手机:“行,那我有什么好处?”
“吃货。”
林晓晓起身走向自己房间。
何子枫跟在身后:“欸不是,那晚送你回家,吐了我一身,请我吃顿饭不应该啊。”
林晓晓头也没回:“我去换身衣服好陪你去吃饭,想参观吗。”
何子枫站下,嘴角上翘。
医院走廊,吕新圆拿着票据单子和胡铭天并肩走着。
“都怪我把爷爷一个人留在家,如果出了意外,我真怕。。。”
“没事了,医生不是说吕爷爷没什么大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吗。”
吕新圆站下:“谢谢你,铭天。”
胡铭天轻笑下:“一会儿工夫已经谢我三遍了,爷爷出了意外,我这个保姆也有责任。”
“我担心,这次的事故会加剧他的病情。”
“嗯,在救护车上看着昏迷不醒的吕爷爷我也有同样的担心。”
吕新圆眼圈红润了:“爷爷操劳了一辈子,老天为什么偏偏选中他。。。”
“每个人都有老的那一天,自然规律谁也无法改变,我们能做的就是让爷爷可以开开心心的安度晚年。”
吕新圆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新圆,我想好了,不该再隐瞒吕爷爷我的真实身份,一会儿就告诉他我的。。。”
吕新圆望着他:“还是我跟爷爷说吧。”
“也好。”
胡铭天拿过吕新圆手里的票据:“你快回公司吧,我会照顾好爷爷的。”
“来时的路上我跟公司打过招呼了,今天我都会在医院的。”
胡铭天点点头,两个人走了。
那家熟悉的老北京小吃店,桌面上摆着一碗吃的只剩碗底的炒肝,一碟包子和几个小菜,何子枫夹起一根咸菜丝寻思着什么。
“这个胡铭天简直就是余则成啊。”
林晓晓瞥了他一眼:“谍战剧看多了吧。”
“隐姓更名潜伏在曾经是世交的吕家,啧啧,现实永远比戏剧更精彩呀,幸好新圆不是翠平。”何子枫把咸菜放进嘴里。
“翠平是谁?”林晓晓好奇地问。
何子枫一时不知该如何向不了解谍战剧《潜伏》剧情的林晓晓解释,放下筷子:“没谁,你还没说为什么不让我告诉新圆胡铭天的真实身份啊?”
“我刚才给新圆打去电话,电话那头。。。”
“那头怎么了?”
“没怎么。”
林晓晓欲言又止。
“你俩最近怎么了?”
“都说了,没怎么。”
“新圆还担心你生病耽误了排练,影响下个月的演出呢。”
林晓晓轻哼了一声。
何子枫眨眨眼睛:“问题出在胡铭天身上?”
林晓晓没吭声。
何子枫夹起一个包子又放下:“你不会真对胡铭天有啥想法吧。”
林晓晓白了他一眼:“闲的吧。”
“不是,那个胡铭天到底哪吸引你了,把自己喝成烂泥直说胡话,林晓晓,这可不是你的范儿啊。”
“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我是咱们三个里唯一的男性,不能眼看着你掉进坑里不管吧。”
林晓晓眉毛一挑:“为什么只管我?”
“多新鲜那,人家俩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光着屁。。。和泥儿过家家一起玩大的,我咋管?”
“何子枫,作为朋友甭管吕新圆和胡铭天是什么猜,你都不能坐视不管,该提醒提醒,除此之外的你也管不了。”
何子枫满脸蒙圈:“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林晓晓起身:“服务员,这桌再加碗炒肝。”
服务员喊着:“得嘞。”
林晓晓转身走了,何子枫看着她的背影运着气,服务员端着一碗炒肝过来。
“炒肝一碗。”
“等等,谁点了?”
“刚才那位小姐呀。”
何子枫指着出门的林晓晓:“她点的给她送去。”
服务员无奈只好回身,被何子枫叫住:“给我来头儿蒜。”
“您要。。。”
何子枫没好气地:“消毒,通气!”
“行嘞,生蒜一头。”
这时,桌面的手机响,何子枫接听:“小艾。”
“何子枫,今天到底还加不加班哪,大周末的。”
“吕总和王总都没到?”
“听王总说吕总的爷爷在医院抢救,他急匆匆地赶过去了。”
何子枫猛地站起来:“什么。。。小艾,你让大家都撤吧,不加了。”
何子枫扭回身正撞在服务员身上,闪身要走。
服务员攥着蒜头:“先生,您还没结账呢?”
“啥?”气得何子枫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