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逃吗,Archer!?”
看到他的样子,Saber毫不掩饰怒气地喊道。
“是的,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首先是我们这方落败,所以就当作是打成平手吧。”
Archer留下这么一句话,其身影就马上消失在阴暗的小巷中了。尽管无法做到Assassin的“气息遮断”的那种程度,但是他似乎对隐藏气息也有着一定程度的心得。
Saber一瞬间对是否该追上去感到犹豫——现在他无法用弓,只要能追上他,自己就有自信能把他打败。但是,问题就在于能不能追上他。而且搞不好又像刚才的投掷技那样,难保他还有什么隐藏的“招数”。
当然,这是屈辱,而且是即使把对手撕成碎片也不解恨的屈辱。但她还是强忍住了。
“……那么,Master怎么样了呢。”
她并没有怎么担心。Master一旦陷入了危机性状况,Saber就会通过令咒马上感应到。假如是即将陷入那种状况的话,那么他也一定会通过令咒把自己召回去的吧。
Saber站起来走了十分钟,最后看到狮子劫正背靠在一座被破坏得七零八落的旧建筑物的墙壁上。
“Archer撤退了么。”
狮子劫果然没有明显的受伤痕迹。虽然脸上和腹部都有流血,但多半只是皮外伤吧。
“唔。”
“初战是打成平手吗。Saber,跟Servant战斗的感觉怎么样?”
Saber没有回答,只是无言地仰望着天空。冷飕飕的秋风,也因为这种让五脏六腑都沸腾起来似的火热感情的影响下而变得毫不在意。夜空上的蓝色月光,为什么看起来会如此耀眼呢——
狮子劫露出了理解的笑容点头说道:
“看来我们彼此都充分品尝到圣杯战争的滋味了啊。”
“唔,我还什么都没说吧。”
“那种事只要看脸就知道了。那么,现在要追踪已经撤退的Assassln是很困难的。毕竟也不能一直停留在锡吉什瓦拉这里啊……既然Archer对她施展了攻击,也就是说她并不是站在‘黑’方那边,所以到时候总有机会把她收拾掉的。”
或者也很可能会被其他的Servant收拾掉。那恐怕是有第三者杀死了本来的Master,把Assassin夺走了吧。难道是想用取巧的手法拿到圣杯吗?还是说——从这种连续杀人的行径来看,实际上什么都没有想过呢。
狮子劫真的很希望是前者。那样就最好了,至少还可以用常理来推断对方的行动。但是,如果根本没有任何目的,只是纯粹为了杀人而杀人的话——那毫无疑问就是这场圣杯大战中最难对付的敌人了。
当然,包括托利法斯在内的罗马尼亚,正如菲奥蕾所说是由尤格多米莱尼亚负责管理的地方。否则的话就愧为管理者了。
“所以我们就回去图利法斯吧,Saber。”
“好啦……那么,到底要怎么回去?来的时候坐的巴士已经没有了吧?”
“那还用问——当然是要借啊。”
狮子劫大步大步地走出大马路,把停在路旁的一辆小车的窗玻璃打碎,就这样解开了车门锁。而且他完全没有打算还回来,所以这说白了就是盗窃行为。
“好了,快坐上来。”
“……你可千万别落得一个由于被警察拘捕而从圣杯大战中脱落的结局啊,Master。”
Saber一脸无奈地叹息道。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黑”之Assassin拖着几乎要断掉的右臂回到自己的住处,是在她出门的一个小时后。
“……好痛耶。”
她泪眼汪汪地举起自己的右手给身为Master的六导玲霞看。连骨头的断面也能看到,大部分的肌肉纤维也断裂开来了。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这条手臂恐怕已经无法再用了吧。
“哎呀,怎么会这样!”
她顿时吓得满脸煞白,慌慌忙忙地正准备去找急救箱——却马上发现那样做是毫无意义的。Assassin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而是Servant。要治疗就必须使用魔术,否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然而,身为外行人的玲霞根本就不懂得使用魔术。
没有办法,玲霞只能用干净的手帕为她包扎好伤口,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事了。
“还痛吗?”
面对以不安的声音询问的玲霞,Assassin摇了摇头,像是要让她放心似的笑着说道:
“嗯……已经没事了。比起这个,妈妈,我肚子饿了。”
“明白了,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去把汉堡肉重新热一下。”
因为Assassin无法使用右手,所以玲霞就用叉子把重新热好的汉堡肉切开,一小块一小块地喂到Assassin的嘴里。
嚷着要吃汉堡肉的Assassin就像小鸟一样张开了嘴巴。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右手的伤,露出了发自心底的开心笑容。
“好吃吗?”
“嗯!”
太好了——玲霞在感到安心的同时,大概是想到了她的右手吧,表情似乎并不怎么开朗。
“那么杰克,你受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啊,嗯。我跟Servant战斗了。”
“哎呀……Servant就是和杰克一样的那些人吗?”
Assassin点了点头。因为玲霞也从杰克那里了解过有关圣杯战争的知识,所以也能理解到作为对手的他们是相当强大的存在。
“输掉了吗?”
“不……因为中途被人打乱,结果弄得不明不白。真的很卑鄙呢,竟然在人家战斗的时候发动袭击什么的。”
“也对呢。大概因为这是战争,所以觉得这种卑鄙手段也是允许使用的吧,真的不太好呢。”
对呀~杰克又笑着张开了嘴巴。玲霞一边给他喂汉堡肉一边问道:
“那个,杰克。要怎么做才好呢?”
“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