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师傅不是昬迷不醒人事?自己真是的,怎么自己吓自己了,师傅这嘴唇挺性感的。”
她毫无必维、光明正大的亲了上去,这脸蛋也不错,伸出玉手在师傅脸上捏了捏,然后双手摸着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脸颊,一颗脑袋还不停的轻微晃动。
这位钟大小姐适逢其时不知廉耻的,居然对一个处于神志昏沉失去知觉的人下手,还一副成君子之意、乐此不倦的样子。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少女春心,幻想的都是美好的事物。
“忘了给他喂食丹药了。”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有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还没有做。
一盏茶工夫后,刘俞始终如一躺在艾席上眼皮不动一下。
“看样子,还是不行。”钟灵失落的走出树洞,望着外面的幽暗林间愣愣出神。
第二天早上,钟灵将最后一颗养心丹喂下去,巴头探脑看着躺在艾席上的青年,无力的叹了口气,心底里焦虑不安,还有些许的期盼。
“不是说好和我一起到天元帝国闯荡一番的?你倒是醒过来啊!”钟灵惴惴不安的抱怨自语。
她轻咬嘴唇,拿出那个装着噩神丹的玉盒并打开,看着黑不溜秋的丹药嘟嘟囔囔:“明天再不醒来,只能铤而走险,死马当活马医让他服下这颗噩神丹了。”
就在这时,一直躺着的刘俞缓缓的睁开双目,双目无神的望着灰黑的树壁。
“脑袋好沉,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暗。”刘俞如醉方醒,右手按着头顶心里暗道。
钟灵想把玉盒收回储物袋中,当她目光往下看时,蓦然发现师傅苏醒了,她下意识的抱起师傅说道:“师傅!你总算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过了一小会,刘俞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切说道:“放开我,你的两团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啊!”
钟灵闻言慌乱撒手,站起来,刘俞的身子则重重跌回艾席上。
“你能不能轻点,我可是病人。”刘俞龇牙咧嘴,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望向她。
“是你让我放开的!”钟灵撇撇嘴,目中掠过一抹愧色,蛮不讲理一吐粉红舌头的回道。
刘俞一阵无语暗自头疼,苦笑道:“你就不能轻轻的放下?老是这么粗鲁,哪里像个女孩子。”
钟灵挺着胸脯道:“你才是女孩子,我已经长大了,今年都十四岁了,以后不允许你称呼我为丫头或小灵儿之类的!”
刘俞实在不想和这位弟子再争持下去,每次都占不到便宜。盘膝坐好,开始用灵觉内视身体的状况。
看着不理会自己的师傅,钟灵有些气恼,语气重重的质问:“喂!我跟你说话呢!不要总是这样无视我说的话!”
刘俞将体内的情况看了个大概,大惊失色自语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他仍不敢置信的又用内视术探查体内的经脉和气府一遍,还是得到同样的结果。
“不可能,这决不可能,一定是身体还没有痊愈,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一定是这样的。”刘俞自我安慰的反问,心里仍然不相信体内发生的剧变。
“又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慌乱模样,这可不像师傅一贯的性子。难道他的身体真的发生某种不好的惊变?也不对啊!我已经检查过他身体无数遍了,除了几处暗疾和内伤之外,没有发现其他不妥之处,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康复的。可看师傅的样子,好像真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钟灵心里闪过一连串的不解,隐隐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