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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机舱内响起了爽朗的笑声,阿尔法希姆朝着乔尔竖起了大拇指,“你可以退休了,至少和他比起来,和你谈这些,实在是太累了”。
“累?至少我可不会将对方卖了”。乔尔抽了一口雪茄,开口抱怨道。
“嗯,这件事确实是我这里的问题,作为歉意,特雷杨现在就可以必须中转无数次的飞机,哭哭啼啼的去我母亲那里将我说的自大狂妄,我保证只是最后一次了,怎么样,我刚才提议,有时候钱是这个世界最可靠的朋友”。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钱到了一定程度,只会成为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然后变成束缚你的枷锁,不过幸运的事,我身边可没有那么多兄弟姐妹,窥伺如今变得一文不值的家”。
埃里克笑着拒绝了阿尔法希姆看似诱人的提议,想起了自己在岛见到的那具尸体,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从笔记本中泛出一张泛黄的信,递了过去,轻笑道,“你听说过爱德华吗?爱德华?利文斯顿和他的伊丽莎白号”。
很快将手那张粗糙的羊皮信浏览了一遍,阿尔法希姆咂了咂舌,惊呼道,“哦,天哪,爱德华?利文斯顿,英格兰当时有名的慈善家,拥有很高的声望,而且那艘伊丽莎白号,还完好的保存在伦敦利文斯顿庄园的展览馆中,还真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位虚伪的家伙,而且还铩羽而归”。
“这并不值得这样大惊小怪,财富是在血腥之积累出来了,无非就是真相往往被掩盖了而已”。
埃里克说着,接过那封信晃了晃,小心翼翼的架在笔记本,意有所指的握住了艾达的纤手,“抱歉,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艾达,以前是伦敦一个报社的记者,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
“哦,记者,那还真是一个不错的职业,辞职真是太可惜了”。阿尔法希姆和艾达握了握手,开口说道。
飞机外面突然响起了愤怒的咆哮声,阿尔法希姆无奈的揉了揉鼻梁,看着窗外那个被人架住胳膊的弟弟,正不断的向飞机靠近,打了个响指,看着走过来的保镖,低声说道,“真是太失礼了,我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看到他了”。
“嗯,我倒是有一个提议,不知你在英格兰和当局关系怎么样”?埃里克忽然眼前一亮,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嗯,什么意思,在英格兰倒是有着不少投资”。阿尔法希姆想到那位愚蠢的弟弟,回去之后开始夸张的大倒口水,自己又得浪费宝贵的时间,为这些琐事解释,漫不经心的说道。
埃里克手指沾了沾已经凉透的咖啡,在金色的茶几,写了一串字母————Liwell,然后点了点,“这艘船给你也不是不可以,本来我也没有收藏这种大家伙的习惯,只是想要换回我家原本的房子而已,如果你能办到的话”。
骤然出口的话,让阿尔法希姆脸色挣扎起来,这艘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船,慢慢变得像个烫手的山芋一样,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