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巨大的落地窗户,挂着红色的真丝窗帘,宽大的真皮沙发,随意摆在客厅中,角落还放着一个三角钢琴,整个圆形的穹顶,面挂着一盏巨大的吊灯,周围悬挂的天使雕像双手捧着一个金色的灯盏。
“哦,还真是和托马斯?图的品味差不多,不过这地方可要比图的庄园奢侈太多了”。
乔尔打量着周围扎眼的红色窗帘,忍不住开口吐槽了一句。
“如果你想的没错,那具尸体是假的的话当然,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干了,那艾弗瑞为什么没有干掉托马斯?图?图是他的得力干将吗”?艾达疑惑的开口问道。
埃里克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你能想象得到,听命于一个多疑的心理变态是什么样的吗?”
“嗯,听起来就很像我一份工作,多疑可恶的司”。艾达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
“你是说伦敦报社的主编吗”?
“没错,一个成天只知道坐在办公椅,愤怒的喷出口水,打击着每一个记者的激情,当然,凯瑟琳除外”。艾达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现在我不用再看他的脸色了”。
西塞罗敲了敲钢琴的按键,虽然音色不是很准,不过还是发出了声响,正兴奋的装备即兴演奏一曲,不想背后传来低骂声,“蠢货”。接着就被勒住了脖子,托向一边。
“喂,这里可不是只有我们,你难道想要那些家伙拿着枪指着你,你才会有安全感吗”?阿芙罗拉盯着西塞罗一字一顿说道。
虽然有些丢脸,不过西塞罗逐渐露出笑容,“哈哈,你竟然对我说了这么多个单词”。
“白痴”。
“看看这些脚印吧,这栋房子可不是普通的房子,恐怕我住在里面,得雇一百个佣人才行,他们现在在楼,我们只要不放炸药,不会影响到谁的”。
西塞罗指了指地留下了沾满泥土的杂乱脚印,正顺着那个铺有红地毯的台阶一直往,而一楼的大门,除了外面守卫的佣兵,还有房间里奢华的家具直接堆了起来。
“哦,看看,他们才是白痴,外面有人守着,里面把门封死,如果让别人进来,外面那些佣兵岂不是成了摆设”。西塞罗看着大门口堆积起来的家具,开口笑道。
阿芙罗拉轻叹了一声,“如果他们是想把像你这样自作聪明的家伙留在这里呢?白痴”。
沿着台阶开到二楼,周围墙壁线条装饰之间挂满了油画,四个粗壮的柱子竖在四周,下面贴着明亮的黄金贴片,而脚印消失在两扇关着的门前面。
“脚印穿过了这道门”,埃里克看着门缝后和下面一样,堆积起的家具,用力推了推,看着依旧纹丝不动的大门,嘴角抽了抽,“看来他们只是想拖延时间,不想让我们或者别人这么顺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