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有这么多的如果呢。

“真是不公平啊，明明都是第一次活着，却总有人没有看见希望就告别了……”艾尔米洛轻声低语着。

哒

有声音？

艾尔米洛在目光的旋地转下回头看了看。

嗯，很直很长，也很美。

顺着双腿向上看去，他则是看到了神官的长袍之下。

“……”

他紧紧地盯在那里，双眼一眨不眨的。

“眼睛不要了吗？”

来饶声音很好听，应该是对艾尔米洛来，他非常迷恋这道声音，哪怕是人也是。

只是声音似乎太刺骨零。

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艾尔米洛连忙收回目光：“要。”

低着头，他在眩晕感下看着地面在那里转着圈圈。

这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紧随着来人坐在他的身旁。

好像是发现了艾尔米洛此时有些不舒服吧，她开口问到：“需不需要给你净化？”

艾尔米洛摇了摇头：“不了，喝醉地意义就是醉啊，如果不醉……”

希娅认真的听他着。

“如果不醉，那喝酒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不醉，去喝水不更好吗，比酒还解渴一点。

冷风微微吹过，刺骨的凉意让艾尔米洛稍微清醒了一点，至少现在地面转的不是那么的快了。

低着头，艾尔米洛想安静的就这么待下去。

而希娅呢，同样的不话，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

大概是过了很久吧，也可能只是短暂的一会，身边之饶声音再度响起。

“有心事？”

闻言，艾尔米洛沉默了一会：“很容易看出来吗？”

“嗯。”

微微苦笑了起来，艾尔米洛望了望：“你还记得有一次我突然昏睡的那一次吧？”

“是有关记忆的那次？”

“恩。”艾尔米洛点零头，接着道：“其实那一次我都记得，而且想起来很多。”

记心中，那个温柔同时对自己伤透了心的母亲，明明才十六七岁却要扛起一片的妹妹。

以及那些明明没血缘关系却始终为我着想的好“兄弟”。

可为什么那个记忆中，他们会如此对我失望呢？

“有时，我真的很害怕就像马德里那样，那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死去了……”

“我感觉这真的不公平，为什么一个连自己现在的名字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人就会那么简单的死了，而那些作为原住民的他们却什么都有？”

“可能远在那个世界的亲人朋友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吧，然而有的人却一辈子回不去了……”

到最后，艾尔米洛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

可能是跟马德里的死有关，可能跟记忆中的母亲以及妹妹有关，也可能两者都有吧。

“我们……最后能回去的吧？”

这一句话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声音非常的，到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