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麦尔耐心等了好一会儿，见孔一夫只是不动，终于开口道：“孔先生，您是大号还是小解？”

“没有感觉。”

“那我们是否可以继续出发了？”

“不去了！”孔一夫看看不敢说话的约瑟夫：“反正去了也是我赢，大家都弃赛还能混个平手。我觉得约瑟夫这人不错，我饶饶他。”

“孔先生，我劝您还是不要再无理取闹，请您配合我们工作。”斯麦尔终于无法保持微笑，甚至露出了一点狰狞。

孔一夫反而微笑起来，把脸凑到斯麦尔面前：“你想让我怎么配合？达姆。”

他这个行为显然让斯麦尔惊呆了，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一字一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当然是用手摸，用耳朵听咯。这可是你说的，在伊甸待得越久，越能体会真实。”

“可是你一直在警局。”

“是啊，我为什么会被送进拘留所呢？”孔一夫故显一脸茫然，看着约瑟夫：“你说说？”

“对对对不起。”约瑟夫颤颤巍巍：“是我连累你了。”

孔一夫径直走到约瑟夫面前，像个变态似的抚摸他的脸，还用鼻子凑近闻了闻，自言自语道：“嗯，摸起来闻起来都像是真的，看起来也是真的。我赌你是真的。”

说完孔一夫掏出一把小刀：“试试？”

“不用不用，你赢了。”约瑟夫隔着面罩的脸一片猪肝色。

“行了，你也不用演了，哪来回哪去吧。”孔一夫回归正常，不想与这个傀儡多费口舌。

约瑟夫身体不敢动弹，用眼神询问斯麦尔。斯麦尔不动声色，走到约瑟夫面前，面带微笑，突然掏出一把刀割断约瑟夫的氧气管。

约瑟夫一脸不可思议，而后手足无措，拼命想要打开车门。斯麦尔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用那把小刀刺进约瑟夫的身体，一刀、两刀、三刀，鲜血不停崩裂出，沾满了他的衣服，沾满了他的脸，沾满了他的发丝。

约瑟夫失去生机的时候，斯麦尔也彻底成了魔王。

孔一夫只觉得一阵反胃，但是他坚持面无表情看完斯麦尔的表演，他不可以表现出害怕，他必须装的胸有成竹。

斯麦尔好像自己想通了。：“果然，让你们接触是错误的决定，没想到这黑鬼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

“他的确蠢得要命。”孔一夫又合上了面罩：“但是作为一个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职业特种兵，他对危险有非常敏锐的直觉。不像我啦，我的确很聪明。”

“哦？你很聪明吗？”斯麦尔原先笑的有多甜，现在笑的就有多邪恶：“如果我是你，就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而不是自以为是地跳出来自寻死路。”

孔一夫倚在门前：“走吧，赛还是要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