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97章 不攻来敌,只打逃兵(2 / 2)弩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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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若敦等不及咽下最后一口锅盔,即传令下去:“务必赶在天黑之前攻战禹门口,严控住两国来往交通之要道。”

众将士静默,无语,似是不大痛快,贺若敦装作不察,又道:“大将军派我等来此,自是志在必得,禹门口一日不克,大将军一日寝食难安,我等当知晓此番道理。”

哀兵必胜乎?哀兵必败乎?陈儿洒在江陵时只是听说过这个意思,却搞不懂究竟是胜是败,心中自然怕得要命,担心如此浩荡三千人马,会不会在赶到禹门口之前被人一锅端……

贺若敦的手下,既有行参军又有四路中领军,但这些人无一对此提出异议。如此一支诡异之人马,形聚而神散,如何能一致对外?孰不知团结才是力量?

贺若敦打马走在最前面,一手提了马缰绳,一手提了他的方天画戟。此人面无表情,却难掩高傲,这就是江陵人嘴里所说的那种有些吊的男人。

陈儿洒极看不惯他这种手持方天画戟之人,老子自小在匠人坊里厮混,还不知道这唬人兵器那番中看不中用?

楚地男人偏爱以老子自居,张口就要做对方的阿耶。面对贺若敦的吊不拉几,陈儿洒自然想念江陵父老对这种货的痛贬。

曾有一位老匠人姓苏名荣邦,对陈儿洒言:“我自十三岁随爷叔众人混在军中,不过建功,只为混个饱饭,我目之所见,但凡身经百战能够活下来之将士,多为持刀者,你道是为何?”

陈儿洒时年十三岁,尚未经历战事,自是不知,便问:“阿爷你道是为何?”苏荣邦言道:“十八般兵器中有九短九长,刀乃九短之首,更为百兵之帅也,一刀在手,砍、切、削、割、剁、刺,无所不能,无所不及,远可威镇,近可灭杀,与那枪戟相比,自是不知得心应手了多少倍。”

正当陈儿洒沉醉于往日时光中,万般怀念已故老匠人苏荣邦对刀之精湛解读时,却听得贺若敦一声惨叫。一匹马在厮鸣,众将士一阵慌乱,陈儿洒定睛一看,只见贺若敦已从马上摔倒在地。

原来,他胯下战马右前胸突然被射中一支铁杆儿箭矢。那箭矢形状,与狼子河边所见完全相同。

也可能是弩机手用力过猛,箭矢没入战马右前胸至少六寸!战马疼痛过度一头栽倒,贺若敦刹那间被摔出六尺开外。

如此意外突如其来,惊得众将士兵卒齐刷刷亮出手中兵器与盾牌,呈人字形队阵四处寻找弩机手所在,唯独忽略了扭曲在队伍最前方驿道上剧痛难忍的贺若敦。

陈儿洒见状,飞身下马,来至贺若敦的跟前,单膝跪地,问:“将军伤了哪里?”

贺若敦左手强撑着想站立起来,右肩着地却是用不上力气,他的脸上沾满了驿道上的尘土与草介,紧皱了眉头,道:“我的手,如何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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