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人意料的一吻之后,何誉就已经醉了。
可是,周离依然没有放过他。她拿过已经开了瓶的红酒,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对只尝过最最廉价的黑草酒的何誉来说,根本不会想到面前的这瓶红酒售价10000元。这是周离这些天演出时台下的酒客抛上来的赏钱。
要是他知道肯定喝不下。
即便喝得下,他也不会喝。
因为不知道,所以除了刚开始周离喝了一口,剩下的大半瓶红酒都是何誉一人喝的。虽然他觉得这酒实在有些难喝。
“喝不喝,你!”周离端着杯子望着他。
“咕咚!”
“再喝一杯嘛,誉哥哥。”
“咕咚!”
“是男人就再干一杯!”
“咕咚!”
“咕咚!”“咕咚!”“咕咚!”……
到后来也不需要周离劝,何誉自已端着杯子往嘴里倒,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何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何誉发现自已睡在床上,而周离已经不在了。
四处张望,发现整个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周离的东西一样也看不到。
“周离!你在吗?”
虽然已经明明白白地感觉到她已离开,但何誉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房间中只能听到空洞的回响,静的让人心寒。
坐直身子,运转了几圈功法,酒气消散了许多。何誉一眼就看到桌上有颗塑料子弹,下面压了张纸条。旁边,还放着一叠钞票,正好5万元。
“我去内城了,还有些事要做。有缘再见!”
“另外,谢谢你陪我过十四岁生日!”
字迹清秀,但中间几个字却有些模糊,可能是被水沁的。
“十四岁!她竟然比自已小!”
何誉有些吃惊,又有些心痛。茫然地望着这间公寓,他第一次觉得屋子太大,大的有些不想呆在这里。
……
气修协会后院办公室内,伍黑放下手中的电话。
“这老家伙,果然是上瘾了。就知道会这样。”伍黑手指敲着桌面,脸上似笑非笑。
现如今只要稍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内城的富贵圈中流行着数不清的养生秘法。据说此类养生秘法还分有流派。
比如自然派,喜欢生竹叶洗浴、三餐素食、分段辟谷、嫩叶尖泡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