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卫还在接着睡,看来只有他们三个人察觉到了这个列车员的到来,亮着灯的赛百味也没有一个人伸头出来看一眼。这样一个衣着古雅的列车员出现在现代化的芝加哥火车站里,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路鸣泽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列车员,就像一个不存在的······鬼魂。这是某个言灵吗?
“怎么好像···地狱列车一样?”路明非抓紧了自己的行李。
“是他的言灵效果而已,那家伙是一个正常不过的活人,还是后街男孩的粉丝哦。”芬格尔说。
“言灵?”路明非不知道这是什么。
“人在呐,人在呐,芬格尔、路明非和路鸣泽!”芬格尔挥挥手。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摸出车票来,拖着大包小包跟着路鸣泽,走在三个人的最后面。当他看清列车员的脸的时候,才相信芬格尔说的,那家伙看起来确实不像个鬼混,正嚼着口香糖吹泡泡。
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嘟”的一声。
“芬格尔你怎么还不退学?”列车员说,“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
“我可是有始有终的人,”芬格尔说,“车来的这么晚,我的等级又降了吗?”
“降到“F”了,你可是从“A”级降下来的,已经从天堂降到了地狱。”列车员说。
“真从农奴将成畜生了······”芬格尔嘟囔。
路鸣泽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是清脆的铃铛声,就像是一个风尘仆仆的旅人推开一个温暖的小酒馆的门一样,铃铛晃荡叫醒了打盹的酒保。
“A级?现在怎么会还有A级在这里?是调度出错了吗?”列车员觉得很奇怪。
路明非的票划过验票机的时候更让列车员吃惊,绿灯亮起之后是一段欢快的音乐声。
“路明非?”列车员漂亮的绿眼睛亮了,“真抱歉,可能是调度出问题了,你的等级是S,可很少有这么高阶级的人,所以是系统出错了吧,就和千年虫是一个道理。”
“S?”芬格尔睁大了眼睛,“不是只有校长是S吗?”
“不只,不过也不会超过十个人。”列车员说,“快上车吧,靠站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