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笑了笑,举杯回应,“师兄,你几年级?”
“八年级。”
“八年级?”路明非听到被可乐呛着了。
“哦,其实是四年级,只不过我留级了。”苏格尔也很无奈的样子。
“那怎么是八年级?”
“连着留了四年啊······”
路明非对未来很揪心,自己着成绩想来留级也不是不可能,这么可怕的事情还是不要再说了,路明非决定暂时不讨论留级这样惊悚的事情。
“你以前做过这趟车嘛?怎么都没人知道?”路鸣泽还是比较担心怎么去学校这个问题。
“每个学期开学的时候都会做,否则就只有直升机过去。校园在山里,只有这趟火车去那里,没有人知道时刻表,反正芝加哥火车站是没人知道,最后一个知道的列车员前年死了,他说这趟车从二战前就开始运营了。”苏格尔说。“不过别担心,总会来的,阶级低的人就得等车。”
路鸣泽更疑惑了,还能有比路明非血统高的?卡塞尔学院作风非常严谨,不是一个会出这样晚点低级错误的人,一般出问题都是遇到了大事件。比如说龙族入侵之类的,莫非现在也有这样的大事件?有人在针对我们,路鸣泽觉得。
“阶级?”路明非问,“这是什么东西?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
“一种类似于贵族身份的东西,阶级高的学生会有一些特权,学院的资源会优先向他提供,比如优先派车。”
“你读了八年阶级还不够高?”
“实不相瞒,我正挣扎在退学和补学分的困境中!”苏格尔摊摊手。
“这个卡塞尔学院毕业很好找工作吗?你把四年级读了四年都不舍得退学?”
“不!他们分配工作。”苏格尔响亮的打了个饱嗝。
路明非从火车站的落地窗向外望去,漆黑的摩天大楼像是并肩站立的巨人,夜幕降临了芝加哥城,高架铁路在列车经过的时候撒下明亮的闪光,行人匆匆,霓虹灯闪亮。
路明非和苏格尔两个穷鬼是彻底榜上路鸣泽这个土豪了,已经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两天了。本来路明非还想和路鸣泽睡一间的,想着反正一个屋子也睡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苏格尔一个人睡一间以后要还钱也方便。只是没想到路鸣泽拒绝的倒是爽快。
“你麻溜的的去隔壁,我请客就别纠结还钱这些小家子气了。你也和师兄多交流交流感情去。”路鸣泽干脆的把路明非赶了出去,路明非委屈宝宝的和芬格尔凑合一个屋子。
臭烘烘的邋遢男人,才不想和你一起呢,路明非心里傲娇道。
已经被困在芝加哥两天了,虽说有着土豪路鸣泽照应着开支,钱不是什么问题,但路明非还是对陌生的学校充满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