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完啦背完啦!”路鸣泽感觉自己好像站了一辈子一样,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自己好像腰部以下截肢了一般。
“跟我来,我们去散步。”孙牧云悠哉悠哉从房间里出来,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
“你不检查一下?”路鸣泽走路就像丧尸一般,可想而知路鸣泽这个站桩站了多久。
“不用。”
仙人板板···路鸣泽一时间好沮丧,这种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自己努力学习备考披星戴月头悬梁锥刺股,上考场前一晚告诉我保送北大了?为什么我开心不起来啊。
“那您这是答应收我为徒了?”路鸣泽怎么看怎么觉得今天莫名其妙,这个奇怪的老和尚一声不响的就叫自己站桩、被佛经,可也没说答应收我为徒了。
“你学拳所为何事。”孙牧云走起路来很慢,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精力充沛,倒是很想一个老态龙钟的小老头。
“强身健体,报效祖国。”路鸣泽不知道说什么。
“你执念已深,拳乃术,越学执念越深。”孙牧云也不是很在乎路鸣泽的回答的样子。
“非有学的理由呢?你教不教我。”路鸣泽一直相信一点,也是自己爸爸在这个寒假教自己的。
那天晚上,路鸣泽和爸爸一起去爸爸朋友家吃了顿饭,说是老友联系感情,当然不排除老爸这个爱炫耀自己儿子的小家子气。晚上老爸有点喝多了,和路鸣泽一起踉踉跄跄地在小区里往家里走。
“前几天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在北京的同学啊,对你挺好的。”爸爸突然说。路鸣泽被吓了一跳,被夏弥缠着说要吃路鸣泽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家楼下烧烤,带她来尝尝的时候被老爸看了个正着。当时路鸣泽都能感觉到老爸的眼神就是一变,但没想到当时没说什么到今天才问起。
“没有啊,老爸你怎么这么说。”路鸣泽有点做贼心虚,“她就是想来这边旅游才过来的。”
“女人啊,不是你这样看的。”路爸一脸纵横情场多年的表情,“看她对你好不好,就看一件事!”
“嗯?什么哦。”自家老爸就是这点不好,啰啰嗦嗦的还总喜欢装成自己懂很多的样子,明明和妈妈是初恋结婚的还装作一个浪子模样来指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