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双倍剂量···”
“舌下含服硝酸甘油,算了来不及了,直接静脉注射···”
“五号血清准备···”
“锁定剂,锁定剂···”
“拿锤子来,他的腿骨断裂后被强行催化生长,已经接歪了,我们打断重新接···”
“麻醉药被龙血吞噬,已经失效···”
“拿液氮来,右臂出现龙血污染,用冰冻坏死这些组织···”
······
“我怎么感觉他们好像在做某种人体解刨实验?”酒德麻衣看着无菌手术室里忙碌的医生护士们。
“我倒是觉得像在杀猪···”苏恩曦小时候在福建的乡下长大,见多了农村的杀猪现场。而且她和路鸣泽也没有什么过硬的交情,什么同生共死,舍命相救都是她所不能理解的,恶趣味的她自然也不会用什么好的修辞。
“说说看,直面诺顿是个啥感觉,有没有跪在地上赞颂我王的伟大呢?”苏恩曦回到了研究所的一个小会客厅,蜷缩在沙发上。
“不至于,但是那股窒息的强大却是不是人能面对的。”酒德麻衣坐在对面说,“路鸣泽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爆发出了接近龙王的实力,拦住了像杀我们的诺顿,后来老板来了,仿佛做梦一样,之后我醒来就是在那家人的床上了。”
“然后就结婚生子了?”苏恩曦眼睛露出狡黠的光。
“这个是过不去了还是怎样?你这小妮子。”酒德麻衣说,“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忆,只是醒来的时候就和路鸣泽一起躺床上了,我想了半天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些事到底有多少是梦境多少是真的,我知道现在才明白当时那场战斗有多么要命。”
“路鸣泽真是,强到莫名啊。”
“不过按照老板的计划,路鸣泽应该被诺顿杀死的,”酒德麻衣微微皱眉,“老板的计划从来没有出现过偏差,所以哪怕路鸣泽在青铜城没死,现在也应该要死了才对。我们救他真的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