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没好气看了他一眼:“魔教教主的名字,能不耳熟吗?”
“啊,大、大、大当家的,你说他就是魔教教主独孤问天?”那名黄脸汉子闻言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怎么可能。”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这小子分明是在耍我们,我虽然没有见过独孤问天,但是也听我江湖同道说过,这独孤问天虽然驻颜有术,但看起来也是三十开外的年纪了。”
“你小子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冒充魔教的名义。”刀疤大汉闻言瞬间收起自己赔笑的神色,怒视着王越:“小子,敢耍你爷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一直站在马车旁边默不作声的车夫突然扬起手中长长的马鞭,刷地一下就向着王越抽了过来。
王越身形微微一晃躲过面前的鞭影,手指再次轻轻弹出一道凌厉的剑气,这名马夫正待挥出第二鞭,身形突然一僵,无力地软倒在地。
“无影神针?”
刀疤大汉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举起手中的短刀大喊一声道:“兄弟们并肩子一起上,他这暗器需要蓄力,别给他机会。”
“杀!”
五名手持兵器的大汉一起冲了上去,刀疤脸和红衣女子落后两步,借着他们身形的掩护也向着王越一起杀了过来。
王越嘴角微微上挑,将手中的折扇抛向半空,同时双手连连弹出无形剑气,只听“嗤嗤”数道轻响之后,这五名大汉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倒在了地上。
轻轻抬手接住下落的折扇,王越冲着僵在原地的红衣女子和刀疤大汉微微一笑,刷地一下又打开了手中的折扇:“你们两个怎么不上了?”
“大侠饶命啊!”
疤脸大汉扔掉手中的短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道:“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把小人当个屁给放了吧,小人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八十小儿,一家老小都靠我养活……”
“你们就是传说中的红衣大盗吧?”
王越面色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疤脸大汉:“我听客栈的小二说过你们的名号,还以为是一群绿林好汉,结果没想到全是废柴。”
“是是是,小人就是没用的废柴,连杀个鸡都会手软。”
刀疤大汉连忙指着身边的红衣女子道:“都是她主使的,她才是传说中杀人无数的红衣大盗,小人只是一个帮衬的,都是受她所迫呀!”
红衣女子闻言登时气结,她满脸寒霜地看着跪在身边的疤脸大汉道:“赵老二,你他娘的放屁,前几天你杀那一家四口之时可没人逼你动手。”
“我没有,姓聂的你别瞎说。”刀疤大汉顿时激动地站起身来,与她对骂道:“明明就是你让他们干的,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
争论之时这名疤脸大汉面红耳赤地挥舞自己的右手,一把薄如蝉翼两头尖锐的飞刀悄无声息地从他的衣袖中滑落到手心,瞬间向着王越甩出了他手中锋利无比的飞刀。
抬手轻轻夹住这柄柳叶飞刀,王越随手甩了回去,刀疤大汉顿时仰天倒下,嘴角勾起的一丝冷笑还没来及退去,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似乎在述说着什么。
看着疤脸大汉的死状,红衣女子面色一白,对着王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这位大侠,只要您放小女子一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红衣女子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缓缓脱去了一身火红的长袍,一脸柔柔弱弱地模样看着王越道:“大侠,小女子虽然出身山匪,但其实还一直留着自己的清白之身……”
王越看着女子姣好的面容和妙曼的身段,嘴角微微一勾,这名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娇羞地向着他的怀中靠了过来。
一道凌厉的剑气弹出,这名女山匪身体一僵,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后软绵绵地倒在了自己火红的长袍之上。
轻轻展开手中的纸扇,王越淡淡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微微摇头道:“跟我玩美人计,你的姿色还是太差了一点。”
“江湖笑,恩怨了,人过招,笑藏刀……”
口中轻快地哼着小曲,王越微微摇头,转身离开了这片躺满了尸体的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