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道:“吾儿愿为父分忧,我甚喜。”
就此同意,把长子刘循和大舅子吴懿都派往雒城相助。
吴懿得知此事,只能领命前去。
路上,吴懿对刘循言:“贤侄,为何此次会派吾出战,怎不是黄权等人?”
刘循言:“父亲是难信黄权等人,此战面临刘备大敌,恐怕他们投降,舅父乃我家亲,必定不会降之,所以堪此重任。”刘循所说乃自己所想,突然想起好像不是父亲亲自指派的。罢了,不重要。
雒城
刘璝、张任在城近几日听闻逃回之兵传有泠苞居然被刘备擒了,之后又放了他回来。
“汝可听说了?近日之闻?”刘璝偷偷寻张任,与其商议。
张任道:“都是传闻罢了,泠苞与我们生死之交,不会做出背叛我军之事。”
“他若不叛,刘备怎会放他回来。莫忘了杨怀、高沛、邓贤三人皆无了消息,恐是亡也,但是唯独他回来了。难不成刘备真是仁义之人?这可能吗?”刘璝言表道。
张任听之,吞吐言道,“也许是泠苞故意降之,言回来做内应,实则是假,只为逃命。”
刘璝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告知我们真相,吾等可是生死之交。他要说之,我俩必能理解。恐怕他真是内应,一直寻机会开门放敌入。”
张任:“那如今怎么办?先下手为强?”
刘璝摇头,“先不急,先看他怎么做?”
泠苞在城中也听到了这些传闻,但是张任、刘璝二人并未有任何不同,和往常一样。这使泠苞起了疑心,这二人相识已久,他们不可能没有任何一点反应,他们很可能已经认为自己是内应了,自己该如何解释,现在解释会不会太晚了。
吴懿等人从成都引兵来此相助,三人出城相迎。
吴懿得知这里之前战事,与众商议,“我军在此守,守之不难,但是破敌不易,汝有何高见,尽可说之。”
从成都随同吴懿而来的彭羕,出列献策道:“吾有一计,可破刘军。”
吴懿见所言之彭羕,此人今日冒犯了刘璋,被重罚,此次随同前来言是要将功补过。虽然自己不喜此人,但是毕竟是来助的,就同他了。
“永言汝有何计?”吴懿问。
“此间地势,上靠涪江,江水湍流,刘军前面占山脚,其形最低。公可领五千军,各带锹锄前去,决涪江之水,可尽淹死刘备之兵也。”彭羕道。
吴懿赞之,“永言所计,甚妙,谁愿去之?”
泠苞见是一个可以洗刷自己嫌疑的机会,立即主动请言,“吾愿领兵去,请同之。”
刘璝、张任闻之,心有有虑,此时吴懿还不知泠苞之事。
吴懿从言,“此事就交于公去。”
就此众人退散。
不多时,刘璝、张任找向吴懿,告知泠苞之事,吴懿听之大惊,“如今我已经令他前往,难不成收回成命不成,而且也不一定是,不是吗?”
刘璝言:“将军可让人前去盯着,看他是否真的行决水之为。”
吴懿微微点头,让其部将吴兰、雷铜二人随泠苞同去。
刘军寨
魏延、黄忠夺下的敌军大寨,作为自家驻扎之地。刘备引兵来此处,一同商议破雒城之谋。
此时闻寨外一人来求见,自称是来相救万千军命。
刘备听之,立即领众人出去相见,孟达见之,乃是彭羕,“公怎会来此?”孟达不解问。
彭羕言:“孟达别来无恙。此次我来是相助汝等。”
刘备听之把其邀入军营。
一旁史越看到这人,心里吐槽道,这人长得也是……,益州的颜值都被你们拉低了,而且益州怎么这么多二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