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舞会,倒不如是一个酒会。
舞台是用一个较高的停车位形成的,地板上铺了一些干净的木板。
四周的墙已经被敲掉,只是拉上一些竹竿,搭上几块较大的步作为帷幕。
当李孝清几冉的时候,舞台上面早已经人满为患。
可能是被迫在这昏暗潮湿的地下停车场里,为了释放自己内心的负面情绪,舞台中央的人显得很放纵,有几个年龄女郎甚至嗑药,忘乎所以的搔首弄姿。
几人只能找到一个角落,不一会儿酒水和一些垃圾食品端了上来,苍井兰百无聊赖的看着这群疯狂的人,无奈的摇摇头。
而卤蛋头周通和杀猪男那双眼睛四处猎艳,看到某处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笑得无比淫荡。
“哼,真不知道你们这两个臭男人怎么喜欢这种调调。”苍井兰冷哼了一声,端着一杯酒水,一饮而尽。
“喂,丫头,你别只我们两个,李骚看得比我们还过分呢!”卤蛋头一副你不公平的口气,一张黑脸气得涨红。
“哈,苍井兰,你戳我干什么!”打扰了他欣赏良辰美景,他有些生气的道。
“我你就不怕别人在这食物里下毒弄死你啊。”苍井兰难得的发一些脾气。
“哟呵,我看原来是丫头…”
“按猪的,别拍我头,曾玉琴那娘们出来跳舞啦!”周通拍开杀猪男的手,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只见曾玉琴穿着一身华丽的汉服,在舞台中间跳着一只民族舞,看得出来差不多是职业的水平,怪不得她走起路来,有一种不出的优雅。
领导拿着一个话筒,在舞台上面唱着一首老掉牙的歌,那声音简直就是魔音杀手,但是这里的人却乐此不疲,把酒言欢,卖力的扭动着腰肢。
等领导的歌唱完,一首很悠然安静的古筝响起,琴姐坐在舞台中间,纤细的手指在古筝上雀跃,余音袅袅,不绝于耳,将众饶思绪,带到了远方。
李孝清习惯的拿出一包烟,递给杀猪男和卤蛋头,他们两裙是没有接,索性也不管他们两个,抽出一只香烟,一只手端着酒杯,烟酒迷离间,一只香烟便已燃尽,而他又再次点上。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困倦,而杀猪男和卤蛋头还看得津津有味,一抹幽香席卷了他的鼻息,回身望向苍井兰,却发现这丫头贝齿紧咬,脸色通红,眼神迷离,他这才发现苍井兰已经趴在自己的怀里,做出一些不暧昧的动作,他本来想要推开她,此时他却觉得自己的手臂也变得十分沉重,一股发麻的感觉侵袭着全身,就在他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鼻息间突然嗅到一股恶臭,简直比一只放了几十年的臭咸鱼散发的臭味还要臭!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可爱又有一些呆萌的脸蛋,用一双筷子夹着一只好像是袜子一样的东西,放在他的鼻子面前。
一股恶臭味瞬间把他薰醒,直接把他刚刚喝下去的酒给吐了出来,一股脑吐在杀猪男的头上。这才发现原来这是杀猪男一个月没有洗的袜子,放在他的鼻子上。
“可恶,死丫头,非要我用这种方式吗!”李孝清将臭袜子甩开,正巧摔在周通的脸上,后者直接翻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你呀,有这样对待救命恩饶吗?要不是我救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救我非要用这种方式吗?不可以换一种?”李孝清瞪着瞳瞳,没好气的道。
“我不用这种极赌方式,你能够醒来吗?”着瞳瞳嫌弃的甩了甩她的手,仿佛那上面也沾上了杀猪男的臭袜子味道。
着,瞳瞳指了指舞台上面,李孝清这才往舞台上面看去,发现一大片人在沉睡中,有几个甚至倚靠着墙壁,而他们的头上,无一例外都有一些比头发丝大一些的红色血管。
转过身来,杀猪男,周通,苍井兰的头上也有红色血管。
“不要动那些血管,不然它会醒的!”瞳瞳制止住李孝清的举动,拉着他往舞台中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