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李小蛇蝎尾鞭甩出,将张烈火的长枪卷住。
“撒手!”李小蛇大喝一声。
“小贼,过来吧!”张烈火哈哈一笑,竟是力大无穷,反倒将李小蛇拉了过来。
“不好!”李小蛇眼睛余光一瞥,白惊天右掌带着风声劈了过来。
“看暗器!”李小蛇咋呼一声,不得不把蝎尾鞭松开,脚下生风朝后跃去。白惊天一掌扫过,李小蛇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李小蛇站定一摸,黑衣依旧是黑衣,面上却是被白惊天打掉,露出真容。
“原来是你小子!”白惊天一眼就认出了李小蛇。
“老头!你差点把我相貌给毁了!”李小蛇摸着红肿的脸颊骂道。
“原来他在那!”远处张怀虚眼观四路,看到李小蛇时,眼里杀机一现。低声嘱咐了几句,手一招,手下四处散开,而他面带微笑,手里拍打着折扇,朝着李小蛇而去。
“不好!小蛇有危险!”王勃与陈是非联手对付魔教左殿主并不吃力,是以还有心思观察其他人。王勃眼见李小蛇险先伤在白惊天手下,心里一紧。
“王兄,你去助小蛇,陈某一人在此足以!”陈是非也见李小蛇遇险,出声向王勃说道。
“这……”王勃手下渐缓,看了看似乎并不吃力的左殿主有些犹豫。
“王兄!难不成你还想君山之事重演?”陈是非见王勃犹豫不决便大声说道。
王勃心系师弟安危,又见陈是非似乎也还有所保留,便不再犹豫,一式雪中折梅虚晃一招,便跳出战圈。
左殿主见状便要追击,不过陈是非岂能让他如愿,手持鬼王刀横在左殿主前方,喝道:“想过去便踏着陈某的尸体过去!”
“如你所愿!”魔教左殿主面色阴沉。他也是行事果断之人,长剑一抖,当即与陈是非战在一处。
张怀虚眼见王勃就要过来相助李小蛇,左手在胸前做了几个手势,顿时暗中出来几个人将王勃围在中间。张怀虚冷笑一声,继续小心翼翼地着朝着李小蛇而去。
“哼!”李小蛇冷哼一声,将黑色夜行衣一把扯掉,抽出背负的蝎尾刀,左掌划过刀锋,不动声色在上面喂了毒,对着白惊天张烈火说道:“方才只是活动活动筋骨而已。”说完便欺身而上,刀锋朝着张烈火划去。
脚下踏着流风步伐,李小蛇迅捷异常,一个虚招“月晕而风”便躲过张烈火的枪头袭到他的身前。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不止是针对自己,也是针对敌人。张烈火力大无穷,身法速度上却是一个劣势,轻轻松松就被李小蛇近身;而他的武器则是遵循着一寸长一寸强的长枪,一旦被近身,功夫就少了一半。
李小蛇残月刀法施展开来,一招“月上眉头”直取张烈火双目,张烈火急忙将长枪回防,不料李小蛇一个变化为“嘲风弄月”朝着张烈火的胸膛划去。李小蛇这一系列动作说着慢,实则从拔刀到此就发生在一两个呼吸之间。白惊天此时也从后面杀来,一掌直取李小蛇后心。李小蛇听到后面风声,一咬牙,微微斜过身子,仗着枯木功六层的强大防御力,将内力集中于肩膀将这一掌接下,饶是如此,也是感到一阵钻心的痛从肩膀传来。不过李小蛇却是借力扎入张烈火怀中,将手里弯刀一送,划过张烈火的胸膛,割破他的皮肤。
“嘭!”白惊天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了李小蛇左肩,如击败革,心里暗自惊叹:“此子外门横练功夫竟是如此强横?”
“噗!”李小蛇吐出一口鲜血,从张烈火身后闪现出来,顺势一脚蹬在张烈火后心,将他踢向白惊天,流风身法顿时展开,拉开距离。他不用看,弯刀划破张烈火的胸膛之时,张烈火也注定是一个死人了。
“老张!”白惊天接过张烈火,只见张烈火胸膛流着的黑血在慢慢凝固,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死不瞑目,画面永远停留在这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上。
“啊!”白惊天仰天长啸,红着眼睛看向李小蛇。他与张烈火都是出自一个小村庄,三十几年前,战火将他们的村子摧毁,两人相互搀扶着度过了一次次危机,一同进入了魔教,一同习武;后来两人武艺大成,一同闯入一所将军府报仇雪恨,将军府上下鸡犬不留。几十年下来两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你们想要杀我,就要做好被我杀的准备!”李小蛇站在屋顶之上冷冷地说道。肩膀的剧痛让他皱眉,他也不得不停下来运转枯木功为自己疗伤。今天是你死我活的场面,就算身怀医者之心的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怜悯,对于敌人。
“老张,我会替你报仇的!”白惊天轻轻将张烈火放在屋顶上。
“小师弟,小心!”就在这时,王勃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李小蛇此时心神大多在左肩的伤上,听见王勃的声音顿时感到不妙,只感到一股阴寒的掌风在背后让他汗毛竖起。跑是来不及了,只好运起内力硬接了这一掌。李小蛇只觉得一股阴寒的内力朝着自己丹田而去,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与这个人打交道了。
“阴命诀,张怀虚!”李小蛇反手就是一刀,“撕拉——”李小蛇的弯刀将张怀虚的半截衣袖割了下来,一个纵跃跳到了另一间房屋上方,吐出一口散发着寒气鲜血。抬眼望去,只见张怀虚一脸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李小蛇丹田一阵刺痛,真气运转受阻,而此时,白惊天红着双眼朝着李小蛇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