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谢谢可哥。”柳寒知道他还有事情要说,于是迅速的答应了。
两人在前台点好单就上了二楼,这家店把二楼分成了一个一个的小卡座,附近住的学生很喜欢来这里赶作业。
恰好角落还有两个位置,两人便坐了过去。
柳寒小心地把包好的画框靠到桌上,刚才他在校门口抱起来的时候就感受到这里面可能有封印。在路上他还试着往里输了点火灵,没想到被反弹了回来。
严可把盒子从袋子里取出,和柳寒在梦中梦里看到的那个一样。他把盒子放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它的边儿,像是在纠结什么,暂时也没打算开口。
电子取餐器亮了,严可下意识地抬头。柳寒已经拿起了取餐器,表示自己去取。
柳寒端着奶茶回来坐下,严可终于组织好了语言。
“这个盒子里是她的鞋带。严聆那次看见了,我一直跟他说是我去垃圾堆里捡的。其实不是,我那天放学回家,它就挂在我家门口,而且只有一根。我抱她下来的时候,梁上挂着的是两根绕在一起的鞋带。”
“你看到这个都不怕吗?”柳寒好奇地问。
“怕,怎么不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把它取下来塞进书包里带回家了。”严可抓起奶茶喝了一口,“回家后,更奇怪了。她的照片就卡在我房间的窗户木棱上。”
“然后你当天晚上就梦到她了?”
严可点点头,继续说:“梦里,她哭着跟我说,周娜娜把她丢在那里自己跑了,不知道怎么拿到了她的钥匙。后来就在画室抽屉里偷了她的画,还到处散播她的事情。最后还靠她的画获取了保送资格。”
“周娜娜把她丢在那里?”这和他看到的不一样啊!
“对。”严可肯定到,“她后来承认画是她偷的,李丹也是她说通的。”
柳寒惊了,这和他知道的内情差别也太大了吧。
“当时我们年纪还小,周娜娜提前了一年读书还没有14岁。结果就是取消保送资格,家长领回家批评教育。之后周娜娜就转学了。”
“这处罚也太轻了吧!”
“其实她承认的只是偷画,说自己太想保送鬼迷心窍了。另一件事,小芙已经没了,我也找不到证据。针对偷画这事,这样的处理已经是极限了。当时小芙也对这样的处理感到满意了。”
严可又指指那副包好的画,“这画改回她名字在学校挂了好几年。到我刚回来实习,学校就要换一批新的画上去了。我正好把它拿回了家。”
“然后呢?”
“然后我就夜夜梦到小芙对我咆哮为什么不帮她申冤,周娜娜没有受到她应有的处罚。”
“……这都过去几年了,再找你不会太晚了吗。再说了,她当时不都满意了吗?”柳寒一头雾水,自己遇到的小芙对这事也是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