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几天回汴京去了,目今这幽州刺史由,大将唐飞代理。这唐飞就是和黄建平一同来的。”
王石和张剑东又闲话了会子,看看已经是午时,张剑东起身道:“多时不见,且与我去酒店喝几杯。”王石叫过茶博士,算还了茶钱,起身和张剑东往南门走,张剑东一边走一边说道:“前面醉仙楼,自酿的老酒,最是好吃,咋们哥两且吃个一醉方休。”王石跟在后边,一前一后,就到了醉仙楼,进得店来,此时,正是饭点,店里生意红火,坐满了客人,十分嘈杂。
张剑东头前迈步走进店里,却没有人过来招呼,店中三个伙计,都忙的飞了起来,正在端菜,没有看见张剑东和王石进来,张剑东打眼一看,只有东头靠墙,还有一张桌子空着,便引着王石走去坐了。张剑东四下张望好一会儿,才看见一个店小二,正将一盘菜端出来,放在西头一张桌子上。乃对着店小二道:“这里,点菜。”
店小二听见,这张剑东,声音雄浑,嗓门大,这一嗓子,店中的客人都把眼来望,店小二赶忙跑步过来:“两位客官,不好意思,这会吃饭的人多,有怠慢的地方,还请多担待!二位吃点什么。我这就给你张罗去。”
张剑东道:“你店里但有的酒菜,不论荤素,但就将来,不必问要,再把老酒上两坛子。”
店小二道:“好呢,你稍等。”店小二答应着便转身进去了,等了好一会儿,店小二将个托盘,盛着,两盘子牛肉,炒肉丝,炖猪蹄,红烧肘子,宫爆鸡丁…杂七杂八,十几个菜,摆了满满一桌子,接着又去把酒将来倒上,张剑东,和王石劝过了五七杯酒,张剑东停杯道:“后来,听我手下的士兵回来说,你将税银劫了。”
王石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那都是过往之事,何必在提。”
张剑东道:“那些银子你藏哪去了。”
王石听了张剑东这话,心中有些惊慌,不知道张剑东是什么意思:“兄长,说来你也不信,我是劫了银车,后来却被江湖人称,醉八仙陈柏林,给劫了。他使了徒弟,诨名叫做长不大。将我点了穴道,银子都让他给弄走了。所以我才遍访名师,拜在张道陵门下。”
张剑东没说话,叹气道:“算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来喝酒。”二人一直喝酒至旁晚,王石和张剑东都带着五分酒意,王石将张剑东送回军营,然后返身回客栈,刚进门,此时就在门边的一副桌子边坐着两个女子,一个三十多岁模样,一个少女,十五岁左右,此二人正是江湖人称,鬼子母,母夜叉,翠翠,和徒弟,粉面判官,盼盼。
话说这刘歪嘴,将了三千两银子去翻云鹞子,赵润田处,就把王石的体貌特征说了,有告诉了他王石不日便要来幽州,叫赵润田安排杀手,赵润田直接就把鬼子母请到了幽州,没过多久,有眼线来报,说王石骑着毛驴进了城,并把王石住的地方回禀了。赵润田叫来母夜叉,翠翠,和粉面判官,盼盼。将这些情况都说了,翠翠和盼盼,便来到王石所住的客栈等着,一直等到旁晚,才看见王石打门外进来,翠翠起身说道:“公子!可怜我们母女二人吧,我们本是川中人,因到此投奔亲戚不着,没了回乡的盘缠。流落此间。”一头说一头哭”
王石虽然带着几分酒意,心中还是明白的,见这女子上前就拉拉扯扯,绝不像个良家女子的模样,又转头看旁边的盼盼,生得却是十分美丽动人,毕竟王石乃是正人君子,听了这妇女之言,心中暗忖可能这是妓女也未可知,我就给几十两银子,打发她便是,乃从袖子里摸出二十两碎银,递给翠翠,一头说道:“你将这些银子拿去就是。”翠翠就手接过银子,将眼睛来抛媚。
王石假装没看见,扭头就要往楼上客房去,翠翠上前挡住道:“公子如此慷慨赐银,何不就让小女子,陪公子喝几杯酒了去。若是公子愿意,小妇人,母女愿就枕席之欢。”
王石听了此话,心中起疑,乃笑道,常言说得好:“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小生可不惯此风月之事,多谢!”王石说完快步就往客房去了。
翠翠看着旁边盼盼道:“看来还得你出马。”说着话,对着徒弟粉面判官使了个眼色。盼盼会意,就跟在王石身后,往楼上来,见王石进了房间,盼盼轻移莲步,来到门口,用手轻轻叩门。王石听见,问道:“谁呀!”
盼盼轻声细语答道:“是我,小女子,因感谢公子惠赐,特来相谢,还请公子开门,先让我进去。”
这要是换了其他男人,还不得立刻开了门,一把将她拉进去,可是,王石却是个心地钢直之人,岂可行这些苟且之事,乃正色道:“孤男寡女,还是不见为佳,免得惹人非议,就请小姐速速离去。”
这盼盼在门外三回五次要进来,可王石心如铁石,只是催她离去。盼盼没办法,只得下来,和翠翠离开了。第二日王石早起,来下面吃早饭,吃了几个包子,喝了一碗粥,正要出门,这时候就打外边走进来两个女子,王石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回来时,施舍了二十两银子的母女二人。翠翠一进门,便假装跌倒,径向王石扑来,王石见状,赶忙一闪身,就旁边拖了一条板凳往起一迎,本想是将翠翠接住,却使的力猛了,板凳正磕在翠翠
“哎呀!你见我跌倒怎么不接着,却拿一条破板凳来磕我!”翠翠,扶着板凳站起来埋怨道。其实,就母夜叉翠翠这样的杀手,怎么会跌倒呢,却是她故意如此,只要勾引王石。却不提防王石拿板凳来接。
旁边盼盼,忍不住好笑,“死丫头,老娘跌倒了你还笑,哎呀,我好疼啊。”这翠翠一边说着话,王石赶紧将脸背了过,翠翠走过来施礼道:“公子昨夜,施舍小妇人银子,未曾谢的,今天我带着女儿特来相谢。”
“些小碎银,不必在意,谢就免了。我还有事,这就告辞!”王石说着话,只一拱手就往门外走,旁边盼盼赶忙挡住,低垂粉面,笑道:“公子,这是瞧不起我母女吗,只是要去。”
王石见盼盼如此说,有些免不过情,心中暗忖她二人只是要谢,其中必有蹊跷,何不就将计就计,将她二人带去房中,看她要如何。想到这里,就抱拳施礼道:“小娘子,严重了,即是你母女如此胜情,那就去小生房中约坐一坐,吃杯茶了去。”
粉面判官盼盼,心中暗喜,自以为得计。:“若得公子如此,最好!”翠翠和盼盼跟着王石就上了楼,王石在前,将二人引进房中,接着,将门闭了。只见翠翠一进屋便倒在床上,将手来拉王石的衣服,王石赶忙退开:“你这是做什么。”旁边盼盼,也来扯王石的手,王石托地跳开:“你们这是干嘛,快快出去。怎可行此苟且之事!”
王石正说着,盼盼,却将身子一软,就往王石身上倒,王石伸出右臂接住,盼盼就双手来抱王石的腰,。王石只觉得一股凉凉的清风扑面,伴着盼盼的身子一同扑进了怀里,一阵阵清香,浸人心脾。这时候盼盼右手便去,撩起长裙,在腿上拨出尖刀,王石虽然被她身上发出的体香,熏得有些醉了,可是心中可没乱,早就提防着,就在盼盼将尖刀照着王石肚子刺来的时候,刀尖刚刺破衣服,挨着肚皮,这王石右手剑指,在盼盼身上几个穴道上一戳,正是用的幻阴点穴手,顿时盼盼就觉得几个穴道上一麻,浑身僵硬,呆立在原地。王石哈哈大笑:“果然想暗算我。”
旁边的翠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了,起初看见盼盼倒在王石怀里,接着盼盼用手去拔出尖刀,心中喜悦,以为得计,没想到,王石突然右手一闪,几个指影过处,早就点了盼盼穴道。翠翠赶忙从床上翻身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