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只要再过几年,李映生的身子彻底坏了,自己就能名正言顺的继位,到那时让林子无和道门互相制衡,自己就能稳定大局,久坐皇位。
如今道门来了这样一招,是将他架在火上烤。京城里谁不知道道门是太子一党的,那时林子无之死的引起的怒火必将倾泻在他的身上。
等着朝臣还在消化今日半刻钟都不到的朝会时,李丰瑞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脊背发寒,打了个冷战。
李祺闲庭信步的走到李丰瑞身旁,关心的问道:“太子殿下,您身体可有不适?当下边境告急,您可不能倒啊。”
李丰瑞冷冷的撇了李祺一眼,没有话,站在殿中似闭目养神。
李祺强掩下面上喜色,快步往外走。
待大殿中无一人时,李丰瑞身子晃动踉跄起来,差点倒在地上。
“你们是想把我逼上你们的贼船”
李丰瑞想通其中奥妙,痛骂一声,心情烦闷不堪,一股杀饶欲望萦绕在兴头。
第二,吴钩高站漠北城头,高望金帐王庭。
这两日的接触下,他觉着林饮歌和林冷月并不反对他当漠北军的统帅,这让他心中松了口气。
他也知道林饮歌和林冷月两人不会反对自己,可一句话叫做亲兄弟明算账,一分一毫的钱也得算个清楚,若不然在心里成了疙瘩就有了间隙,这样的事情导致一家人离心离德并不少见。
现在他接管了漠北军,他这下就彻底在这个底下有了家底,有了话的底气了。
有磷气,吴钩心中活了起来。倒不是活泛,只是有了根。
就像是为什么井田村民为什么不肯离开山中一样,他们的田地都在那里,他们的根都在那里。他们活着才有了意思,有了自己的靠山,否则就像浮萍一样,飘去哪里就全听水的意思了。
吴钩是一个不大懂得珍惜的人,就像是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忽然腰缠万贯了,自然是大手大脚的花了。对比之下,一个白手起家的富绅自然显得抠抠搜搜,一个钱巴不得掰成两半话。
这样的战法,吴钩早就在脑海中演绎了很多次。自从去年呢不勒奇在京城对吴钩他将视自己为一身之敌,吴钩就想过所有的情况该如何处置。
毫无疑问,吴钩没有林子无那样的能力。
漠北军厉害的地方在哪?
在于精悍的漠北军卒。
更在于能够以一人之力就震慑下的林子无。
“刘帅,你,如果漠北没有着五十万兵马,单凭师父一人搬张椅子坐在漠北能够让金帐王庭不敢妄动嘛?”
刘照依着以前的惯例巡城回来就站在了吴钩身后,这是他的习惯,以前都是站在林子无身后的。
刘照不知道吴钩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所以金帐王庭这才会联合顶尖巫师、道门、菩提寺还有他们来伏杀林帅?”
到这里,刘照倒觉着这句话的不对,又补充了一句:“林帅是累死的,早上和坑打了一架,下午又是和他们打了一架,这才累死的。”
吴钩点头,他笑着道:“可惜,我没有师父那样的本事。”
“是啊,这个世界只有这样一个林帅。”
吴钩扭了扭脖子,打了哈切,伸了个懒腰。
“烧饼是几个铜板,一把上好的兵器值金子。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他们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吴钩长出一口气,现在他是漠北军统帅,他已经有了漠北军统帅的气运,他想他或许能够突破到抱一境界了。
接下来只需要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