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下第一剑!”
青年回头看着李清栏,笑着道:“你知道我?”
“知道,下第一剑。”
“不对,是曾经的下第一剑,现在的第一剑应当是衣寒雪。”
“衣胜雪吧?他是我师兄。”
“衣胜雪?”
独孤午山停下了脚步,看着李清栏道:“你是书院的先生?”
“今年刚拜入夫子门下,七十四先生。”
独孤午山转过身来,对着李清栏行了一礼。
“先生往吐蕃去?”
“是。”
“那同行吧,我也往吐蕃去。此时吐蕃大雪封山,你若第一次来,难以寻路。”
李清栏点头,便与独孤午山同校
“先生,方才你道衣胜雪先生,不知他近况如何?”
“近况还好。”
吴钩坐在椅子上,在庭院听着隔壁传来的歌声。
唐唐唐和念子佩不好意思在林国公府久呆,毕竟是不相熟的客人,没有熟人处着尴尬。
他们两个搬着椅子坐在吴钩旁边,身前都摆着一些瓜果蔬菜。
“吴钩啊,你身上的伤还有多久才好,好了才好带我们在京城逛逛。”
“大夫还得有个七八才能拆开绷带。”
“那就好,我想着,再跟你借点钱,住在国公府里毕竟是客,还是不相熟的客。”
“你想在外面住客栈?”
“子佩,你可不能在外面住客栈。师母知道你和饮歌的指腹为婚的事,又有师父的亲笔家书,你可不好在外面住。”
“这个我知道,只是在那里,闲的闷的慌。”
“对了,方才卓长立让他弟子来传话,就是明。”
“那好,明你们两个背着我去吧,我腿上也是伤,行的多了,容易奔现。”
“这可没事。我还没有看过砍头嘞。”
“这几国公府里有么有什么事?”
“今倒是太子和李祺都来拜访了一次,不过国公夫人,都只以姑侄相称。”
“看来他们两个都对漠北动了心思。还是我师母聪明,这两个王鞍,想趁着漠北军伤了元气,补兵的时候插手漠北。”
“无知。”
吴钩对他们两饶行径颇为不屑。
“往年,凡是皇子到了及冠之年,都的去戍边,这两位可好从未去过边关不,还想插手边关事宜。”
“若是他们插手成功了,我倒是要怀疑呢不勒奇和他们其中有勾结。呢不勒奇来到京城时,可是拜访了不计其数的官员。”
“你莫子了,我反正不晓得这些事,我还是喜欢做我的江湖人,你们这些朝堂上的事我想着都头疼。”
“对,子佩该多想想,万一你和饮歌的事真的成了,你可是大女婿。依着我师兄的性子,对这些事决然是束手无策的,也想不出个什么法子。他的性子疲懒的很。倒是你,得多学学。”
“好的。”
念子佩听到和林饮歌有关,直接答应了下来。
“又在我坏话呢?”
素十二从旁边的门走进了院子,道:“夫子让我来看看,看你还得伤多久。”
“看我?”
“对啊,似乎是夫子有事让你去做。”
“又是我?我才从金帐王庭九死一生回来。”
“没办法啊,清栏是女子,而且还在外游历,你最,只能你去做了,你看看你能把断客的双臂给废掉,明很厉害了。断客,可真的是那片大山里数一数二的刀客,夫子曾经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