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十二打了个哈切,连日奔波,他觉着疲乏,虽然修为高强,他可还是个疲懒的性子。
待素十二走后,吴钩卸了身上的横二刀,脱掉外衣,躺在了通铺上。
唐唐唐鞋子踩鞋子,爬上床,躺在吴钩身旁,道:“你平日里都是住书院嘛?”
“不是啊。我以前都是住在国公府里,只是今来书院匆忙,这才住在书院里。”
“那就好,明你带我也去京城吧。再借我点钱票,我在京城里开间客栈睡觉,待我玩够了,再来找你。”
“行,没问题。”
李清栏独自一人牵着马匹走在夜色下,她走的是官道,夜色黑了,她到没有胆量走路。
只因为影影错错的树影在夜晚如同鬼魅一样骇人。
她手中举着火把,看见前面官道上有一棵大树,大树往外伸出三个粗大的枝丫,刚好适合躺人。
她将马匹拴在树下,拔剑,收剑,一气呵成。
她身旁一棵干枯的树木被她一剑斩成两半,她将干枯的枝丫堆成了三堆篝火用以保护她的马匹,她一路行来,就只有这一匹马能够与她作伴。
她在寻了几支粗壮的生枝丫放在篝火上烧,这样便能烧到亮之时。
她一跃而上,落在三个枝丫的中间,顺着枝丫的形状躺了下去,刚好合适。
李清栏从怀中掏出国色香的脂粉,睡前嗅了嗅,然后再将脂粉放入了怀郑
“吼!”
山野间传来兽吼,她的马虽然是千挑万选的战马,可毕竟在山野间,她的战马在原地不安的转圈。
李清栏往树下一看,随后抽出半剑,往后一挥,一道剑气传林击叶,那头山虎被她的剑气给骇退了。
“睡吧,安心的睡吧。”
战马安定下来。
李清栏也在寒风当中熟睡了过去。
等早晨的露水滴在李清栏的脸上时,她醒了过来。
“你是谁?”
李清栏还躺在枝丫上,却看见另外一棵依旁着她的这棵大树的树上躺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听得李清栏的声音,也醒了过来,对着李清栏拱手道:“不好意思,夜间行路疲乏,见姑娘燃有篝火,便在一旁歇息了。”
李清栏冷哼一声,翻身落下大树,落在了马背上。
那男子跃下大树,对李清栏再行一礼,道:“多谢姑娘。”
李清栏拉起战马缰绳,半剑剑鞘拍在马臀上,战马向西行去。
此路向西直行便到川黔道益州。
她欲往川黔道过益州,往吐蕃行去。
上次她和吴清远虽然去了吐蕃,时间并不充裕,她这次想去便想去吐蕃看看雪山。
可如今已经入冬,去吐蕃路上艰难,大雪封山。
那男子见李清栏驾马急行而去,道:“谁叫我这么穷,没钱买匹马,只能走路喽。”
男子沿着李清栏前去的方向,慢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