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怎么难办了。”
“难办之处便是难办。”
“那你这话得和刚才有什么区别吗?又为何让我接话呢?”
夫子嘿嘿一笑,夹了一筷子菜吃了下去,再喝了一口酒。
“美啊,美啊。”
“这样吧,你就在我书院待着,也许半年,也许一年,有一个机会能够让你回到苦境。”
夫子犹豫了一会儿,抬眼看李堑的神色,叹了口气,将欲言又止的话了出来。
“其实我可以现在就能将你送回苦境。”
“那,先生为何不将我送回苦境?”
“不得,不得。”
夫子没有继续下去,李堑也不好多问。
“夫子。”
子康带着铃铛走上后山,行了一礼,朝道、衣胜雪和素十二起身向子康行礼。
“铃铛没有什么大事,皮外伤而已。至于这皮外晒也不为其他,只是夫子平时多了些溺爱,朝道的教诲,铃铛是一字都未听得进耳。因此,她的皮外伤怪不得李堑,也怪不得朝道,只怪得夫子。”
子康的神色很严肃很认真。
夫子对于子康的话,也听不进耳。
子康叹了口气,坐在了原先朝道的位置。
“你那会跟你来京城,你就随便放我出去玩的。”
铃铛对于一身黑衣的李堑,心有余悸,方才李堑的那一剑随被衣胜雪拦下,可她的剑中的杀意让她冷汗直流、身子僵硬,险些当场被她的杀意给杀死。
“再等我一年,或者半年,那会你就可以随便出去玩了。”
夫子提着酒壶晃了晃,发现酒壶里没酒了。
“罢了,没酒了,这饭菜也吃不下了。”
夫子将筷子放下,起了身,摸了摸肚子,双手往后一背,对子康道:“你给李堑寻一住处,平日里没事便不要去打扰,至于日常饭菜嘛,十二不是回来了吗?让十二继续送饭菜。”
“啊!”
素十二原本以为这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了,想不到最后自己还得干老本校
“是,夫子。”
素十二心情低落的应了一声。
“行了,你们下去吧。”
夫子自山顶往下看,看见了垂头丧气的吴钩。
“你子是那子的儿子,那子也应该不在避着我了,你儿子都在我这,还要躲躲藏藏?”
夫子自问自答。
待吴钩寻到曲长歌,曲长歌将他们三人安置在山下沿湖的茅屋时,夫子自山顶迈出一步,这一步就来到了吴钩的近前。
吴钩坐在茅屋外,手中拿着一根茅草,在手指尖卷来卷去,心中颇多烦恼。
他看到一双鞋子后,抬头一看,看见的确实夫子,他连忙起身行礼。
“弟子见过夫子。”
“你在问你,或者问我,你的功法为何会如此之弱?”
吴钩重重的一点头。
夫子眉毛一抬,转过身,沿着石板路往前走。
“你知道你的功法叫什么名字?”
“弟子知晓,初练之时,功法上有镇压两字。”
“是镇压,实则是八荒功。什么是八荒?八荒指的是下。你子康师兄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