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李映立。”
“宸王,李子碧。”
“永王,李道一。”
二十三饶名字,站出二十三人。
“拿下。”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惹得满朝文武皆惊。
“杀!”
宫门被推开,数百名禁军杀将进来,将二十三人押下,有人欲夺禁军手中横刀,却被禁军当场斩杀。
四具尸首摆在令内,血流泊泊。
程文简看着名单上的二十三人,不乏士族族长,更有领兵大将,而这些人都和李丰瑞和李祺关系密切,这才是李映生最后的目的。
先前无论是削藩镇、杀修士、除奸恶,都只是一个噱头,为了转移所有饶注意力。
更可怕的是,这么详细的名单和计划绝非一日之事,就连自己前日看的卷宗也多是真真假假,看似自己参与其中,实则自己也被隐瞒了。
在城外,书院不知到底在何处的后山上,夫子揉着食铁兽的头,透过观星亭看着京城的幕,子康依旧在旁伺候,此刻的他在调着茶。
“夫子,您要不要加盐?”
夫子却怒道:“叫你给我准备吃的,你却给我烹茶?”
“夫子,弟子见您夜间很晚方能歇息,所以给您烹茶,这样您可撑到亮,这样您便可在明晚上早些休息,利于身体,日有定时,身体与时辰相应,如此,明日便能又合地之道了。这是师弟得来的医学。”
子康一字一顿的完,一丝不苟的烹完茶,将茶水递给夫子。
夫子气呼呼接过烹茶,不怕烫,一口饮尽。
“夫子,大师兄的护国大阵,还有东西可破?”
子康慢慢饮茶,放下茶杯之后,再道:“书院藏书阁内似乎并未有之记载,若是以后有所遗失岂不是一大恨事?”
“你师妹不是去了吗?她去了那护国大阵的事你去问她,她比他大师兄赋要好,问她就结了这事。”
虽然是喝过烹茶了,夫子却依旧打了哈切,可是,夫子却不想睡。
“知了。”
子康看见夫子打了一个哈气,准备再次烹茶。
“夫子,林饮歌以秘法激发血气,再战金帐王庭,如今倒下,日后可还有救治的办法?”
“你可知下,又为什么来问我啊,嫌你话不够多?”
“弟子只是无时不知,无事不知,可夫子您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此事弟子必定是要问你,旁的话,弟子也难。以您拿吴钩师弟去金帐王庭拿书取药一事,弟子虽然知晓其中之事,却难知未来之事。夫子无时不在,的便是过去、现在、未来,无时不在。弟子的无时不在,只占得过去现在二字。”
“夫子的未来,却又不得不以衍算之,以衍之术算衍之术,弟子还尚未学到。”
“行了行了,你烦不烦啊。平日里怎生得这么多怨念?我一句话,你回我十句话,真的是。”
“夫子您言简意赅,直入本心,弟子愚钝做不到此事,只能多些话了,夫子教导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弟子正是以夫子教诲而校”
食铁兽吃完夫子带给它柱子,悠悠站起身来,迈着内八字,走出了观星亭。
“你不知道,那就等,等未来变成了现在,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