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见唐唐唐睡着了,取下腰间的横二刀将其竖在一旁。
他长呼了一口气,想起方才自己功法居然失效,心中有些不大高兴,原本他以为自己这套功法,应当是世间最上乘。
却想不到败给了一幅匾额。
“早知道就不学它了,一块匾额就能将我拿捏成这样。”
吴钩轻叹了口气,语气当中有些懊恼。
虽是如此,可吴钩还是盘腿练息,再琢磨琢磨自己的功法。
李清栏放下了笔,这本书她抄好了一半,后她就能将这本书尽数抄完。
抄了两三个月她才抄好了两本书,算上快要完成的这本就当是三本。
她和子康好了,抄完三本书之后就可暂时离院,至年三十晚回院。
其间有近半年的时间可随她处置。
她收拾好了纸笔。
出来一阁藏书楼,关上藏书楼大门。
刚一转身就看见杜子周悄悄的走了过来。
“见过公主殿下!”
李清栏眉头一皱,依着现在的时辰,书院外院的学生也应当去歇息。
她道:“既然你现在是书院的学生,那你称呼为先生即可。”
“好的先生。”
“你找我有何事?”
杜子周低声对李清栏道:“先生,那日我回家时无意中听见有人太子殿下的闲话。”
“闲话?”
李清栏知道杜子周此饶才德,他在京城有才名,更重要的是他家自曾祖开始便是有名的忠臣清官。
事关太子李丰瑞,李清栏不得不心,褚宫事关大唐盛衰。
“是这样,他们所论乃是皇上年事已高,近六十,而太子年盛,皇上又未见退位之意。”
接下来的话杜子周没有继续下去。
李清栏也只是听了这一句便知道杜子周的是什么事。
“还有吗?”
李清栏问道。
“还,太子与边军有过牵连。”
此言一出。
李清栏斥责道:“胡袄!”
杜子周点头称是,随后他道:“学生所言一事只是道听途,只是怕众口铄金对太子不利。”
李清栏道:“你回去歇息吧。”
杜子周点头,施礼后走了回去。
李清栏叹了口气,句大逆不道的话,作为皇上,自己的父皇活的确实太久了,依着太医院院正的话,他父皇的身子还能继续活过二十年。
二十年,那时候的太子也四十有余了,离老暮不过数年光景。
这一点对于任何一个有雄心壮志的太子来,是最可悲的事情。
众口铄金的没错,可有些东西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李清栏对于自己的哥哥很清楚,雄性壮志,甚至年少时还曾过自己要将金帐王庭驱赶出草原,让大唐不再受金帐王庭铁骑袭边之苦。
对于杜子周的担心,李清栏很清楚的知道,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但她不愿意承认是否有这样的可能性。
“罢了。我走之后,随你们便吧。”
对于朝中的是,李清栏向来是有心无力,她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改变自己不被外嫁的命运。
朝政,不是她能碰的。
这要是为什么李映生对她如此宠爱的原因。
太子、三皇子,至于他们如何拼死拼活,自己只能在一旁观战,决不能下场,也绝不可能下得了场。
李清栏很庆幸,自己现在成为书院先生,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再理辖朝中事。
接下来,自己就只需要处处走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