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海怪叫着,发出不似人声的怪吼,飞步向我扑来,他每一步踏在舞台上都发出咚咚的声响,钢骨架的舞台都被他踏的向下凹陷。他冲到我面前抡拳就打,我不闪不避,左手一挡他的拳头,右手一记大耳光啪的一声抽在他脸上。他向后一退,我左手抬起又是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
台下一片哗然,大家都议论起来:“这位小兄弟用的是什么武功,没见过呀,这就是个打耳光,那个姓胡的突然变厉害了,一脚把徐坤都踢飞出去了,却让这个小兄弟大嘴巴抽得没有还手之力,这是个什么情况。”
大家不懂的是胡同海有两只阴物上身,速度和力量大增三倍不止。好比运动员吃了大量的兴奋剂,本来他比徐坤要弱一些,不是徐坤的对手,但是他三倍的爆发徐坤就挡不住了。但是他是阴物上身,借的是阴煞之力。而我修炼的是茅山纯阳功法专克阴煞之气,他对上了我,阴煞之力全被克制,胡同海他阴物上身,他本身的武力一分也发挥不出来,所以只有挨打的份。
我冲上前去左右开弓,大耳光雨点般落在胡同海的脸上,胡同海嗷嗷怪叫着向后退。我一把抓住的的衣领,右手反正、上下的抽他耳光。两只阴物在他身内上下乱窜,想要破体而出。
我左手抓住他的衣领向前一带,右手掌心按住他的臭嘴,体内纯阳真气喷涌而出灌向他的体内,两只阴煞瞬间化为无形。胡同海随着阴物的消失身体一软,滑落在地下体屎尿齐流,这就是阴物附体后被强行剥离的后果,胡同海倒在地上抽搐着。
胡向天怪叫一声:“太TM过份了,老哥几个上百煞。”几个老头齐齐掐诀,后面的四个中年人吹起了乐器,一时间大厅门外好像有暴雨打在墙上,噼啪做响。
我跳下舞台抱着肩膀看着胡向天,胡向天手舞足蹈像是中了疯魔,我知道他是在引外面的阴煞进入大厅。他之前应该是做了两的准备,如果胡同海阴煞上身能打得过高老大这些人他们就武斗,如果打不过的话,他们就用百煞冲击。高老大这边的人没有会术法的肯定是吃亏,有一个客人或是徒弟中了阴煞,那就得全听他们的话,想要什么条件高老大都得答应。
我上次在哈市被清风所伤,我一直都怀疑是庆丰堂干的,只是自己不讲道义强行在东北开坛在前,自己理亏。不然以我的性格早就去找他们庆丰堂的麻烦了。
胡向天八个人折腾了半天没有一只阴煞能进入大厅,他有点傻眼了。我笑眯眯的看着他问道:“胡掌柜的,你这是要给高会长跳祝寿舞呀,那您请到台上吧,让我们大家看清楚一点吧。”
台下人群发出一阵哄笑,这里面有很多八大门里的人,大家都知道庆丰堂怎么回事,一见他这副样子就明白他们请不来阴煞了。
胡向天老脸一红,从怀里拿出一块白森森的人骨令牌。左手掐了一个法印,嘴里喝道:“请鬼王。”
一道红光闪过,只见一杯红酒泼在了胡向天的人骨令牌之上。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胡掌柜留得三分面日后好相见,事情不要做的太绝吗,你今天在这里如此大动干戈,不怕蓝衣人找你们庆丰堂吗?”
我回头一看是吴先生站在一边,手里拿着一只空了的红酒杯。
胡向天先是一愣,看仙风道骨的吴先生,他马上收起人骨令牌,拱手说道:“未请教您是那位?”
吴先生回了一礼道:“彩门吴不二,胡掌柜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
胡向天面色一凛,他心里想道:“这个年轻是很有些手段,不知道用了什么术法挡住了阴煞,再有这京城的彩门大佬在此,今天如果强行动手肯定会吃亏,万一吴不二招来了蓝衣人怕是自己要有麻烦,刘少恐怕也是不敢和蓝衣人做对。
想到此处他忙又向吴先生施礼道:“不知前辈高人在此,冒犯了,即有吴前辈的话,那我们庆丰堂就此作罢,晚辈先退下了。”
吴先生点点头不再说话,高老大起身说道:“胡掌柜,今天的事有吴先生说话,我可以让你们先走,但记住了佳城不欢迎你们庆丰堂,以后你们的人不要在佳城出现。”
胡向天假装没听到高老大的话,向着四个中年人一挥手,四个人走到台上架起胡同海便走。胡向天怒目看着我道:“小子,今天我记住你了,有种的报上你的名字,咱们山水有相逢,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微策一动,一昂头说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何小文,牡市人有种你来牡市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