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国抱过玻璃酒坛,打开盖子闻了一下:“这可是稀罕东西呀,许家老酒手工烧制一年就出个几千斤,这十年的陈酒可比茅台都少见。”
许磊微微一笑:“酒是自家酿的没个啥的,倒是里边的雄蚕蛾是大补之物。南华县的雄蚕蛾可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这里养蚕不为抽丝全作为食材或是这珍稀的雄蛾。南华县养的蚕是雪蚕亚种,属大寒之物,人们在夏末蚕欲破茧之时,挑出雄蚕待它刚一破茧还未交尾,用烈酒浸泡,精华融于酒中可补身壮体,增强免疫力,益气养血补而不燥。”
王大国点头道:“嗯,确实是这样的,我以前喝过确实觉得不错,但以前喝的雄蚕蛾酒都是淡黄色的,像许老板这种金黄的酒液想是有些不同吧。”
许磊得意的一笑说道:“这是我家老爷子十几年前培育成功的雪蚕,真正的雪蚕不是亚种,我家的雪蚕通体雪白晶莹,夏中酷热之季我家的雪蚕也是冰凉刺骨,其它的蚕一旦靠近它马上就会被冻僵。十年前我家老爷子培育了两箱,挑出这几十只雄蚕,除了桑叶还辅以冰片、琥珀等秘方喂养。雪蚕成茧之后便为至阴至寒这物,这批雄蚕刚一破茧成蛾就泡入65度许家老酒,雄蚕由蛹转成蛾便是由至阴至寒变成至刚至阳,这就是道家讲的阴极而阳生。
我尴尬一笑说道:“老许你看我这年青、力壮的,就没必要喝这么大补的东西,我怕喝完了流鼻血。”
许磊正色说道:“十方总,前一阵子听说你受了点内伤,我特意把你请到我们家让老爷子看看,他说这个酒对你的症,你喝了正合适。”
我看着许磊,又转头看了看王大国,王大国低头吃串假装没事人。我微微一笑说道:“老许你可真是侦察兵出身,这情报工作都作到我办公室了。”
许磊憨憨一笑,从酒坛里倒出三杯酒,边倒边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你尝试一下看看好不好。”
我接过酒杯看着金色的酒液说道:“谢谢许老爷子的好意,那我就喝一杯剩下的你拿回去吧。”
许磊高兴起来,举起杯和我碰了一下说:“这酒得大口喝才有感觉,切尔斯三分之一。”
我喝了一大口有一两多,这酒有陈酒的醇香、有淡淡的药香、还有一丝腥气。金色的酒浆入口清爽微带寒意,很是粘稠不像是酒,像是冰镇蜂蜜水的感觉,酒顺着食道滑入胃里。
酒一入胃立刻像是一团火药被点燃,哗的一下在胃里爆开,胃内热呼呼的像是着了一团火焰,但这火焰没有灼烧的痛疼感,却是暖暖的很是舒服。
热烈的火焰在胃里打着转,慢慢的有一股热流向下,感觉那是一道气流,热流直冲进我的丹田,在丹田里打转把丹田里许久不曾出现的真气带动起来,虽然是丝丝缕缕但有变粗状的迹象。
看着我陶醉的样子,王大国又小口喝了一下杯里的酒,小声说道:“酒是不错,但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吧。”
我微微一笑,举起杯和许磊碰了一下,说道:“谢谢许老爷子好意,这酒我是确实喝出好来了,咱俩干一个。”
手到杯干,又是一股热流冲入丹田,我残存的真气随着热流转动起来。我赞叹一声:“好酒”。
许磊不失时机的又给我俩各倒了一杯,此时我的体内热流涌动全身舒坦,头脑却越发的清醒。我再次举杯:“老许再干一杯。”许磊来者不拒豪爽的说:“干”。
我们三人在烧烤店大杯喝酒,巳龙镇东街姜二家却有事发生。
姜二是本地的一个小混混,从小靠着偷鸡摸狗长大,十七八岁的时候去哈市、佳城混了几年,也不知道做什么发了点小财,前几年回到巳龙镇翻盖了新房娶了媳妇。
姜二正在家里喂一只大狗,这是一只铁包金的纯种藏獒。这只藏獒前一段得了疯病,咬伤了饲养员,像这种发疯咬过人的獒犬本应该是人道处理,姜二托朋友花了点钱把这条獒买了回来。
此时姜二正给藏獒喂着生牛肉,他打算饲养几天就把的拉到斗狗场,斗上几轮赢大钱。这几天姜二天天给藏獒喂食生牛肉、牛奶,每天给注射进口的药品,防止藏獒再次发狂。看着藏獒强壮的身体、通红像要马上滴血的眼睛,姜二心里美!想着明天就把藏獒拉到斗狗场赚大钱。
见藏獒吃完一大盆子牛肉,姜二拿也冰箱里的进口药准备给獒犬打针,却没想到马上就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