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良颇有些神秘的一笑,道:“到时候你们自然知道,总是凉州没有你们想象那么不堪一击,大破敌军的机会,只怕就在凉州。”
众人听他这么说,都是将信将疑,但离子良却不再继续解释,只是神秘莫测地一笑。
苏潼接过话,继续道:“在这里修整几日之后,将军便带部队前往凉州,并州这里,便还由吴将军镇守,分下两万兵力,应付那都摩应该绰绰有余了。还有袁岱将军便也请留下,协助吴将军镇守并州。”
“遵命!”吴封疆和袁岱齐声答应道。
“这几日连番交战,大家都辛苦了,这就散了,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苏潼说道。
大帐中众人闻言,纷纷起身,向苏潼行礼告退,走出了大帐。
片刻之后,大帐中便只剩下三个人,苏潼和离子良最在最里面没动,外面一个人也坐着没动,正是苏潼的儿子苏若悟。
“若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苏潼朝苏若悟一笑,问道。
“父亲,我有一事相求。”苏若悟站了起来,边往过走,边用不太大的声音说道。
“哈哈哈,”苏潼突然大笑了几声,道:“吾儿还是这么慷慨仗义,你是要说你那个朋友的事情吗?”
苏若悟没想到他老子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心思,顿时脸色一红,道:“父亲,我不光是为朋友着想,也想为我们镇北军中,填一员猛将。”
“你不必担心,你那个朋友,我已经听子良和我说过了,”苏潼笑道,“他听起来是个可用之才,我自然会安排的。”
苏若悟闻言顿时大喜,多日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不由感激地朝离子良忘了一眼。
离子良朝苏若悟笑了一下,随后又叹了一口气道:“今日我大轩朝中,年轻的俊才真的是凤毛麟角,每年中进士的,一大半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富贵子弟。照这么下去,只怕再过二十年,便要青黄不接了。”
苏潼微微一笑,道:“离先生又在替社稷担忧了,我们不妨先解决了眼前的大患,再操心别的不迟。”
“将军说的是,”离子良点点头,却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朝苏潼问道:“将军,你对凉州的战事,真的有把握吗?”
“这世上无论何事,都不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苏潼淡淡道,“不过我对凉州的战事,确实十分乐观。”
离子良听苏潼这么说,不由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苏潼并非是信口开河的人,旋即却又叹道:“方今国难当头,朝廷却依旧对我们处处提防,真是让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