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打完了,箭也射完了,双方陷入了对峙的状态,然而这些人并不担心,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有增援部队赶来,他们手里的枪可不是吃素的,就算一人打一发子弹,也能给它们全部干掉,所以这些人就在那里吸烟的吸烟,聊天儿的聊天儿。
这些人都是见惯了血的人,所以这满地的尸体血迹根本不会吓到他们,反而他们心中还有自豪感,因为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救了许多人,甚至有些人的心中已经盘算起了自己赚了多少银子,这一次可不能仅仅按杀狗的数目算了。
这些人放松了警惕,可是那些野狗可没有放弃逃生的希望,所以它们便开始挖地道,其实挖地道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没多少时间这些野狗便挖通了几条地道,冲出来对着那些毫无心理准备的人便是一通疯狂地撕咬。
一时间,空地上又乱做了一团,幸运的是这些野狗每次出来的数量都有限,所以这些人在慌乱过后,马上就进行了反击,然而这些人的武器和武功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看来这群猎人之中,水分不少,所以野狗在数量上占到优势后,这些人便掌控不了局面了。
好在这些野狗在经历了如此大的伤亡之后,已经无心再战了,等能出来的野狗都出来之后,它们便开始向野狼坡方向逃跑了,此时它们的数量还有三百多只呢,浩浩荡荡的气势就已经够让人咋舌的了,所以这些人根本没有胆量追上去。
野狗都跑了,这些人也开始灭火进到小镇里面去救人了,当然了,还有那些个被枪打伤打残了的野狗,但是没有被打死,这些人想拿起棍棒给它们打死,然而被骑马赶来的白发老者给拦下了,说用绳子给它们绑起来,然后在小镇居民的面前给它们打死,这样才能解小镇居民的心头之气。
老者这样勇武,他的话有谁敢不听呐,所以有人去找来绳子,给这些畜生绑了起来,之后老者又安排好人去喊话,像是野狗都被打跑了,人们不用害怕之类的话,小桥马镇上的居民听到喊话后,心里顿时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都忙着去找失散的亲人,或者赶紧去找木匠修门板,或者去找铁匠买防身的武器,就怕这些野狗会去而复返,那样可就糟糕了。
这些小桥马镇的居民各忙各的,然而那位老者却并没有安心,他安排人去找来大量的木头,然后依次的堆放在小桥马镇与野狼坡的交界处,然后点起大火,大火筑起的火墙足有两千多米,除非那些野狗长出翅膀,不然决过不来。
三座小桥前的柴堆更加的密集,木柴更加的多,只是现在大部队还没有回来,所以柴堆还没有点起来,做好防护之后,又留下一些哨岗,时刻监视着野狼坡的动向,因为据老者估计,这些野狗不会善罢甘休,可能没有跑远,正躲在暗处监视着小镇居民的动向,时刻准备着再次发动攻击。
这位老者是谁,有见过他的人都知道,这位老者不是小镇居民,而是在距离此地很远的地方,也就是野狼坡的腹地,开了一个小酒馆儿,专供过路的商队歇脚用,说是小酒馆儿,也仅仅是有酒而已,其它的饭啦菜啦一概的没有,只卖酒,老者自酿的白酒,并且小酒馆儿的地方不大,除了一个酿酒的小作坊之外,就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厨房,和一个小厅,小厅里面放着一张桌子,这张桌子还是老者自己吃饭用的。
来了客人呢,就席地而坐自己生火煮饭吃,想喝酒就到老者的酒馆儿里面去买酒来喝,没有木柴也可以到老者的酒馆儿里面借一些,不过下次路过的时候要记得还上,老者的记忆力很好,没有人能骗得了他。
陪在老者身边的有一匹枣红马,和两头驴子,这匹枣红马不简单,识马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匹好马,绝对有千里之能,有人想花钱向这匹枣红马借种,老者不答应,给多少钱老者都不答应。
有一次一个人趁着老者不注意,故意的把两匹发情的母马,给解了缰绳,当老者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没有办法,老者只好把母马也留下了,难道那人就让老者把马留下么,当然不愿意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老者一枪就给他的小弟弟上扎了一个眼儿,分寸拿捏的那叫一个准呐,深一毫那个人就得变太监。
见老者有这样大的本事,其他的一些人哪还敢动,只好又求老者给医治医治,老者本意不想把事情给搞大,把人给教训一顿也就完了,所以老者又拿出金疮药给止了血,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打歪主意了。
那两头驴子是养来帮忙干活儿的,去到镇上拉一些木柴粮食啦,多亏有它们的帮忙,老者可舍不得让这匹枣红马来拉车。
老者的基本状况就是这些,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他也从没有对人讲述过他的故事,人们对他唯一的了解就是知道他姓马。
当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后,马老头儿走到一匹死马面前,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让马闭上了眼睛,这匹枣红马跟了他一辈子,没成想今日却死在了野狗的嘴下,马老头儿这一辈子没掉过几次眼泪,然而今天他却为这匹老伙计掉了几滴眼泪。
新军队长一直跟在马老头儿的身后,拿着水袋,就想等马老头儿休息的时候给他递上水,然后好好的认识认识这位身怀绝技的老者,说实话,他是真想拜老者为师,刚才那柄长枪就像是长在了老者的手上一样,一枪毙命绝不含糊,他若是能学到这一手,以后出人头地可就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