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扯着她的衣襟不松手。
“这样啊,可是,我们怎么办?难道说就让艾金玉一直当太乙观的老大吗?我不服!”
张震洋扒巴下他的手。
“你不服又能怎么样?你干得过艾金玉吗?你手上只有一张牌,就是你老爸,顶什么用?
现在又不是人制社会,他也不能一手遮天。
网上谣言一起,他还不是老老实实地缩回去,生怕连累到自己,必竟每个官员都有无数说不清楚的问题,谁能经得起调查!
谁想给自己找麻烦!”
独孤境站起来,来回转圈子。
“那这样好吧,你先还俗,我们结婚,太乙观以后再说,怎么样?”
张震洋拉住他的胳膊,让他停止转悠。
“那怎么能行?我师父已经同意让我还俗,实际上是把我踢出栖云禅院,那个该死的钟离算盘幕后操纵,由我养母顶那个主持的名义。”
独孤境心说,我才二十一岁啊,大姐!跟你结婚?!
“哼,赵至善的顾问是钟离罗盘,你师兄叫钟离算盘,他俩是咋回事,我听说赵至善差一点儿就被钟离罗盘弄破产,还是太乙观出资救了他。”
张震洋没看出他的小心思,还以为他在讨价还价。
“我也知道太乙观出了一千万,原来我还以为只有佛家富贵,现在才知道道家更富贵!
钟离算盘和罗盘他俩是兄弟,你听听这名字,真恶心人!
但他们兄弟关系很差,互不来往,形同陌路,但有一种是相同的,就是都够坏够损够阴!
要不然,我师父怎么会他们为徒呢?”
“看来你要被边缘化了,混不下去咱就不混了,干脆退出来,我们当俗人多好,有我老爸在,不愁发不了财!”
她还在抛诱饵。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独孤境真是受不了小市民。
“独孤境,你一千道一万,你压根儿就没打算跟我结婚对不对?”
张震洋似乎有点儿醒悟。
“也不能那么说。”
他往沙发上一躺,闭目养神。
“起来!那要怎么说?”
张震洋冲过去,一把揪起他。
“如果我能扳回这一局,或许还有结婚的欲望。”
开价了!
“你胡扯些啥,怎么扳?难道让我想办法把太乙观一把火烧了不成?”
“这不是不能考虑的一个思路!”
“独孤境!你混蛋!”张震洋恼火大了。
“洋洋,你要理解男人,尤其我才二十一岁,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不能整天消耗在床上吧。
我要有所作为,至少要有破坏力!显示存在性!懂不懂!”
独孤境举起小拳头。
“明白!”
张震洋竖起大母指,在他鼻头上点了一个赞。
“你有办法了?”
独孤境的心中升起了希望的火苗。
“等我给你一个惊喜!”
张震洋拎起包包,噔噔噔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