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独孤境念了一句佛号,说:“你马上来迎仙居一趟!嗯,现在!”
“不要问,说出来没意思,我会给个惊喜!嗯哪,白!”
……
半小时后,张震洋踩着细如钢崩的高跟皮鞋,噔噔噔地拧着小腰肢,挎着小皮包,春风满面地走进了迎仙居的玉清厅。
她最近稍微胖了一点儿,脸上平添了些少妇的妩媚,见到独孤境坐在罗汉床上发呆,她以为是想自己想的呆了,便一路小跑,就要送抱抱。
要是换做往日,独孤境早就闪一边去了。
今天特殊情况,他只得牺牲一下色相,坐着没有动,如同磐石,让美女摸摸头,也坚决不改内心的坚强。
“这才几小时没见,你就要给惊喜!真是的!”
张震洋用兰花指戳戳他的锃光瓦亮的脑门,嗲声嗲气地说:“坏死了!”
独孤境也不答复,算是一切默认。
他选了一款谷帘珍泉煎烹龙焙绝品,对张震洋酸里酸气地说:“手执夜明符,几人知天亮?千里不相望,怎知我梦想?”
“嗷哟,不要太感人,好不了?咱俩千里不相望,有这么远吗?”
张震洋一改大大咧咧的女汉子风格,变得假里假气的。
独孤境菀尔一笑,有些伤感地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四碗发轻汗,五腕肌骨凉,六碗通仙灵,七碗喝不得,感君劳梦想。”
张震洋不知他今天犯的什么神精,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独孤境转过头来,假装悲痛欲绝地对张震洋说:“洋洋,咱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了!”
“啊?”
张震洋花容变色,豁地站起身来,好像准备动手,但看到那么英俊的面容,又怎么下得去手,她把手捂住自己的后腰,似乎防止跌倒。
“洋洋,咱们都被赵至善黑了,网络上的视频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独孤境声音哽咽,眼圈发红,他好像天生是戏精。
“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吗?连我父亲都知道了!”
张震洋不以为然,看瓜群众基本上都是吊丝,在现实生活中无能为力,只能靠上网喷喷口水,解决心理障碍。
“你父亲怎么说?”这个老爷爷很重要。
“能怎么说,还不是把我大骂一通呗!”
“洋洋,我是出家人,这身僧衣也穿不住了,现在压力很大!”
“那不是更好,要我说,你干脆还俗算了,当什么烂和尚,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你还俗,我包你当上公司当板,发大财!”
“唉,洋洋,我这人对钱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是想做一个负责任的人!”独孤境自己都觉这话怪恶心的。
没想到张震洋听后非常开心,笑得比花还艳,她忙不迭地说:
“那好呀,咱俩结婚,我给你负责任的机会!”
“洋洋,这个,恐怕,我做不了主。”
“你明天就去办理还俗手续,我陪你一起去!”
“洋洋,可是,就算还俗,太乙观那片地也不会给我们的,你说呢?”说完,很娘们的瞥一眼张震洋,似有忧怨之意。
“放心,只要我爸还在台上,保证没问题!么么么哒!”
张震洋噘嘴过来,独孤境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