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故意用左手提着自己右手手臂,做出一副白斩鸡任人宰割的模样。
“好啦你瞧那是什么?”
温筠惠也没心思继续挑逗他,戏弄这个小屁孩越来越没劲了。
循着温筠惠指点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简陋的木梯摆在角落里。它被竹篓和破麻布给遮盖着,怪不得王行展没见着它。
“快上来吧。”温筠惠的声音略带娇气,“再不上来可就看不到你最爱的日落了哦。”
这话可真是一句强心针,王行展立即抬出木梯登上楼顶。
惠惠说得果然没错,在这个明暗交界之际,太阳就像倒挂在水面上的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扑哧扑哧地在那“苟延残喘”,却染得半边天彩橙红色。迎着迎面吹来的凉风,王行展盘地而坐。这时他才发现惠惠还给他特意准备了几碟点心。他伸手去探却被温筠惠给轻轻拍落。
“该不会又要我出卖什么了吧?现在我可没那么饿。”
对于这个女人心中存留一份顾虑总是没错的。
“怎么会呢?”说话的同时她用手把吹落的秀发重新挽回鬓角,宛若一个知心大姐姐。如果换作其他人早就落到她的美人计中,可是王行展却不会。这么多年的交道打下来,心里的小九九早就埋不过对方了。
“那么是有什么事呢?”
王行展也懒得绕圈子,直接反问。
“唉,其实也没啥。”
温
筠惠故意又把话题给茬远了。
“嗯?”
这样王行展就不懂她的套路了。
“就是一件小事罢了。”
我就知道!王行展心中暗暗大骂道。
“到底什么事?”
在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他绝不会动这个手。
“你知道”温筠惠那眉毛轻轻一抬,红唇那么轻轻一撅,“小天的父亲身体一直不好,你不想想有什么办法帮他续一口气,好让他能拖过这个冬天。”
“夏叔病得这么严重了?”
这话说得王行展也皱起了眉头。
“不信等等你自己去看看,我有什么理由好骗你呢?”
王行展一听也觉得在理。为了让自己的思路开阔起来,他便站起身独自来到屋檐旁。望着高高低低,如鱼鳞般排列的房屋时,他总是觉得心情会变好点。
温筠惠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主动给他预留出一块约三丈长宽的空地。
“难道说回去找那个幽灵?”
可是一想到他的行踪飘忽不定,王行展无奈地摇摇头。
“如果说有某种仪器能把粒子打入他的体内会不会有用?”
之所以王行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基于有专门器械可以辅助伤口修复。如果把人比作一个水桶,那么这玩意就是打在上面的补丁,而夏天的父亲只是破洞多了点罢了。
这样可行嚒?说实在话,王行展心中没谱。一来他没见过这样的仪器,二来也没听说过给人体注射晶石粒子的案例。
“诶?等等”
王行展像是想到了什么。
“是那个老头他好像说过角斗场里面的人都会用这玩意强壮自己的身体。那如果我潜入他们中间,岂不是有可能会遇到这玩意?”
就在这时,王行展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