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的说起来，应该是渗透到血脉之中。

“嘶……”

忽然，一阵强烈的刺痛袭来，让秦昦苦不堪言，就好似血液在燃烧一般。

“淬炼血脉？”

秦昦顿时反应过来，这不是当初淬炼血液时的感觉。

不过，这一次似乎药更彻底，在程度上，已经超越了当初无数个层次。

当然，超越的不只有淬炼深度，还是痛苦，几乎到了让人发狂得地步。

通常，人们将痛苦分为十二个等级，当然，凡人和修士可没法比。

不过，把当初淬炼血脉看作是一级，那么这一次，秦昦感受到的痛苦时十二级。

没错，就是十二级，痛苦的让人想要一死了之。

不到一分钟得时间，秦昦表情扭曲到极点，整个人瘫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

秦昦现在真有点后悔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秦昦明白，在这样下去，就算没有呗活活疼死，也会被逼疯。

他挣扎着坐起来，每一点点的移动，都伴随着巨大得痛苦。

乘着现在还有意识，脑子还清醒，秦昦不敢丝毫得迟疑。

五心朝天，抱元守一，宁心静气，虽然没法缓解痛苦，却可以稳住心神。

由内而外的痛苦，深深的刺激着秦昦，好几次，直接痛苦得抽搐起来。

不过，秦昦也够狠，哪怕身体再扭曲，哪怕动作灾变形，他还是坚持着。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秦昦才坚持了下来，到最后，反应神经已经麻木了。

整个两个小时，汗水早已浸透衣衫，就好像刚出瓢泼大雨众冲进来一样。

看似完好无损的秦昦，此时，却躺着地上难以动弹，完全没有一丝力气。

而身体内，每一根血管里好似被老牛拉犁耕了无数遍一般。

“噗！”

一口鲜血吐出来，这可真的是呕血三升，只不过漆黑如墨得血液，隐隐带有腥臭。

那味道和死了许多天的臭鱼无二，秦昦很难接受这是他吐出来的。

虽然全身酸软无力，可秦昦还是挣扎着做起来，内视自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秦昦内视自身，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身体也没有半点损伤。

既然是血脉淬炼，那应该与血脉有关，秦昦连忙探查自身血液。

结果，除了血液越发粘稠，杂质越少之外，竟然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忽然，秦昦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劲，不是不对劲，而是身体内部的变化。

鲜红的血液在身体内流淌，而在这鲜艳的红色下，竟然泛着一丝金色。

“这……”

有点熟悉，似乎这一幕，秦昦曾经在哪里见过。

对了，莽苍山秘境，嬅勝身上。

没错，正是在莽苍山之时，前往天池的路上，与青狼群一战。

当时，嬅勝强行激发血脉之力，受伤不轻，嬅勝的血便是这个样子。

不只是华勝，姜云曦的情况也差不多。

而此时的秦昦，血液鲜红更甚，至于金色则有点暗淡。

这……这是血脉进化！

而那灵果，竟然是能够让人进化血脉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