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望举着千里镜,一看到城门洞开,他立马下达命令:“全军压上,第一时望夺取城防。”
而另一边社永和,却下达了直接进攻城内的命令。
半个时辰后,林时望与社永和和沐天波来到孙可望在昆白自立的秦王府。
“唉,好好的日南王不当,偏偏要当什么秦王,你想当秦王就当秦王麻,但你还想叛明,那不是自己找死。”林时望抬头盯着秦王府牌额略有感触道。
“九真王。”拂然,林时望转而向沐天波喊话道“云南事了,安南也应该有结果了,到时你移封九真,那可是世守其地,其治其民。”
沐天波闻言,遥了遥头道“沐氏受恩宠有加,天波不敢受此封。”
林时望本来是想拉近拉近沐天波的交情,那里知道沐天波会如此回答,他略有不好意思道:“这些话,不是我能议论。”
说罢,林时望立马向已经走进去的社永和赶去,沐天波见此,却轻笑地遥了遥头自言自语道:“天不亡大明啊。”
而就在破昆明一天之后,朱由榔便接过东厂与锦衣卫的消息。
朱由榔背着手来到一小山丘举着千里镜望着不远的贵州都匀府城。
“陛下,已经核实,刘文秀已经领兵曲靖。”一锦衣卫大汉将军来到朱由榔身边细声道。
朱由榔放下手中的千里镜:“向云南发布安民告示,此次士兵出云南,实乃保民剿匪,非伤民害民之兵,如有士兵有伤民之举,俱可直接直呈御前。”
说到此时,朱由榔再次看了看一边的丁思良:“让内阁立马拟定云南各官员,让他们立马准备在云南准备新政,云南此地,有孙可望等人的精心打理,不是二广当时的境地,再加上当地有不少山民,让内阁按实标情况处理,不可刻版而为。”
说到此时,朱由榔又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哦,此次大军在云南,如果有损毁百姓财物,俱要实价陪尝。”
“是。”丁思良快速记下来。
片刻后,李定国来到朱由榔身边“陛下,恭喜陛下掌控云南。”
看着言不由衷的李定国,朱由榔拂然一笑道“朕的兵马大元帅,云南本就是大明领地,对于孙可望,朕实封其日南王,许其世守其地,世治其民,许其自行政令。”
说到此时,朱由榔眯着眼打量着李定国道“不知元帅来此,是不是要告之有关于日南王的事。”
“孙可望已经走火入魔了,还是准备战斗吧。”说到此,李定国抬起头一脸认真道“其实大西旧部,能自始自终跟着孙可望的,根本就没有一个,他们俱有志于大明,而不是捧孙可望当曹操,到时还望陛下能给与一个机会他们。”
闻言,朱由榔微微一笑道“朕虽不能言仁君,但朕还算得上开明宽厚,卿且宽心,只有有志于大明,朕俱欢迎。”
“谢主隆恩。”李定国闻言,跪于朱由榔面前喊道。
朱由榔脸色渐渐凝重起来道“朝庭自有法度,所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到时他们可得遵守大明律令的。”
闻言,李定国明白,朱由榔这是在暗示着,他们来归,那是要整编的,想到朱由榔那些军功封爵制,李定国一脸坚定道“陛下放心,我们俱是大明兵将,当然遵守大明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