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放下酒杯,说道:“高贤弟,不必太过担忧。就算东厂的人无法捉拿住紫袍鬼面人,就算那紫袍鬼面人现在已经朝着肃州而来,那也无妨!”
高凌风坐下来,说道:“沈大哥,高某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东厂的人身上,若是东厂的人直接将紫袍鬼面人抓住或除掉的话,那我们两派在此地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沈烈心中不悦,厉声说道:“高贤弟,你要想清楚,东厂的人能够及时出手追捕,定然是濮阳武进和完颜丹素早已和东厂商量好的事情。沈某到是觉得,东厂的人就算再厉害也没用,毕竟那紫袍鬼面人并非池中之物!”
高凌风冷笑道:“呵呵!沈大哥,你该不会是嫉妒濮阳武进了!毕竟现在濮阳武进不仅是李盟主身边的红人,又是东厂千户的得力帮手。也对!确实不是我们两派所能比的,就算紫袍鬼面人被东厂抓捕,那功劳也跟我们两派毫无干系!”
沈烈‘呸’的一声,说道:“我沈烈绝不会低三下四的去做东厂的走狗!也只有濮阳武进那样的无耻之人才会攀附权贵,阿谀奉承的去勾结朝廷,做东厂的鹰犬!”
这时,房门外传来说话声,一名弟子前来禀告,先后收到两封密信,一封是来自甘肃镇,另一封是来自西域天山。高凌风将来自甘肃镇的那封密信拿在手里,而沈烈手中拿着来自西域天山的那封密信。
高凌风说道:“沈大哥,甘肃镇云海客栈定然传来了好消息,说不定紫袍鬼面人已经被东厂的人活捉了!”
高凌风打开密信,却脸色暗沉,继而说道:“看来那紫袍鬼面人的确神通广大,竟然逃脱了东厂大批人马的围捕!”
沈烈看完手中的密信,露出诡异的神情,厉声说道:“沈某早就觉得濮阳武进那厮有问题!”
沈烈放下密信,匆忙拿起佩剑出了房屋。高凌风一头雾水,喊了一声沈大哥,但沈烈并无理会。高凌风拿起桌上的那封密信,看后方知,濮阳武进和完颜丹素已经背叛正派联盟,抢夺化龙宝剑逃离。让崆峒派和青海派两派的人在关内时刻做好准备,一旦那二人入关现身,不惜代价,即刻派人围捕。至于那紫袍鬼面人,暂时解除防范。
高凌风随即拿起佩剑冲出房门,沈烈已经带领一批人马离开客栈。本来,沈烈想要带人先将城内的丐帮弟子全都抓捕起来,但搜遍了整个城这才发现,丐帮的长老以及重要弟子早就提前暗中转移,只抓到几名毫无用途的丐帮弟子,虽然严刑逼问,但却没有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沈烈立即命令多数弟子从东城门转移到西城门,严密防守,侦查监视。
沈烈和高凌风回到同门客栈,高凌风喝着郁闷的酒,此次他的脸上似乎略带一丝忧心。
沈烈举杯一饮而尽,说道:“高贤弟,之前你不是还一直羡慕濮阳武进那厮风光无限吗?怎么现在,你倒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高凌风喝下一杯闷酒,说道:“沈大哥,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是高某目光短浅,只看到了表面,没能看透人心!”
沈烈冷笑道:“呵呵!濮阳武进那厮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卑鄙小人,表面上在为正派联盟卖力,暗中却巴结东厂势力。真没想到,李盟主竟然也被濮阳武进那厮给欺骗利用!看来,我们都错怪祁连派的马掌门了!当时,沈某真的该站在马掌门一侧提出异议,质问濮阳武进那厮。可惜,我们竟然都落入濮阳武进和完颜丹素设下的棋局之中!”
高凌风瞪眼说道:“沈大哥所言极是!只不过当时,我们二人也是听从了李盟主所言,这才跟着一起相信了濮阳武进那厮。真的是对不住祁连派的马掌门。看来,马掌门当时所言都是真的了,祁连派的钟离姑娘就这样被濮阳武进那厮暗中谋害。真没想到,濮阳武进那厮如此蛇蝎心肠,竟然会对钟离姑娘下此毒手!”
沈烈冷冷说道:“若是沈某没有猜错的话,祁连派的苏定南苏大侠也是死于濮阳武进那厮的阴谋诡计之下!濮阳武进和完颜丹素布下如此庞大的局,就是为了抢夺化龙神剑。现在他们二人得手了,定然会想方设法隐藏起来。若是他们二人不知死活向东而来入关的话,那沈某定然会让他们二人吃不了兜着走!”
高凌风厉声说道:“没错!若是濮阳武进和完颜丹素胆敢冒死入关的话,那高某也不是吃素的,定然让他们二人活着走不出肃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