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包正经点点头。

再次醒来后，他的头还是有点痛，不，应该说比之前更痛了。

放下手中活儿的牛犊子，它又一次来到了包正经身旁，说：“手术很成功。”

“......”

包正经心累，他不想说话。

系统：“帮我问一下，是绝育手术么？”

包正经当然不会问，但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他想离开。

正欲起身，却是被牛犊子那两只强而有力的臂膀给压了回去。

“手术虽然成功，但并不代表你的三魂七魄，就与你现在的这具肉身完全融合，所以，吾牛觉得有必要检测一下，这是一个关于你们凡间的常识问题，请你如实回答吾牛：？”

包正经万万没想到，小小一头牛犊子，居然有这么惊人的力气。

他堂堂一炼气通玄二重修行者居然挣扎不开。

没有办法，只好妥协道：“水...可以先给我来杯水么？”

两秒过后，喝完水的包正经轻叹了一声，说：“你问吧。”

“请听题，在你们凡间，第一高峰叫什么？”

“珠穆朗玛峰啊。”

“那第二高峰呢？”

“....乔戈里峰。”

“第三呢？”

“干城章嘉峰啊。”

“第十四呢？”

“希夏邦马峰啊。”

就在包正经以为自己完美答题，可以轻松离开这里的时候，只听得一阵破空之声传来，然后砂锅鱼大的拳头就敲中了他的脑袋。

然后，包正经又一次陷入了无尽黑暗之中。

不是，怎么答对了还要挨揍呢？

牛犊子将牛蹄子掰得咯咯响，它是这么解释的，“吾牛召错魂了，资料上显示这人老子没那么聪明。”

“啪啪啪...啪啪啪...”

仿佛是听到了这一声声来自肉体与肉体的呼唤，已经置身黑暗不知多少时日的包正经，他终于睁开了他那对曾盯爆过他人，他兽，他山菊部的眼睛。

然后，映入眼眸的是一头不再手打牛肉丸的牛犊子，正在盯着他这边看。

包正经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这一次他还未开口，就听到这头牛犊子问他：“地理问题就过了，接下来吾牛聊聊凡间的化学问题，看到吾牛手上这一红一绿两瓶液体了么？吾牛将它们倒进去这两个配比好了的烧瓶内，请问，为什么发生从烧瓶喷出泡沫来的现象呢？”

“这是因为烧瓶里面的碘化钾，加上那个浓双氧水，然后产生了氧化还原反应，再加上一点洗條精，就会出现这种泡沫，公式是H2O2+2KI=2KOH+I2。”

“唉，吾牛又召错了魂魄。”

牛犊子又一次举起它那砂锅鱼大的拳头。

包正经又又一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