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万幸,总算今日是水落石出了,只刘荨口中所幸饭菜未喷出来,只听这话,原来这丫头以为刘荨看上了縻铜,而又以为小花木兰乃是縻铜兄弟的女儿,这条件刘荨还和他好上,让她郁闷不已,这不是鲜花插与牛粪上么?
刘荨不经雷倒,只可怜縻铜了躺着还挨刀,只说他这二十多岁的汉子长得也有点显老了,可怜啊。
回想起来,自己已与她介绍了这一众汉子来历,然后他们还特和善与她打招呼,未曾想这丫头是脑子不好还是如何,又不言语,只一味坚持自己猜想,今日才说出来,这神经放的真长。
刘荨这才无语道“我何时说我看上縻大哥了?况且我也没说你不好呀!”
扈月听到这似乎想到什么,脸色有些变化,继续道“那你怎与他如此亲近,还有这小丫头是何回事,你们亲如一家,如此还说无关系?”
刘荨再倒,只好好的再次解释起自己的所遇起来。
最后才道,“咳咳,縻大哥乃是我兄弟,木兰乃我妹妹,如此亲若一家有何不妥”
一脸茫然的扈月听着刘荨的讲述,最后满脸震惊道“原是这样啊!”
刘荨无奈摆手回道,“不是这样,还能怎样?你这小脑袋成日想些什么呢?”
只见扈月也不答,只顿时脸红,掩面一个人害羞跑了出去,然后又伴随众人大笑。
而还在吃饭的小花木兰夹着一块大肉问道,“荨姐姐,这月儿姐姐怎地如此奇怪呀?”
刘荨被她这一闹也无心吃饭了,只摇摇头夹着一块肉无心的嚼着,回到“这月儿姐姐啊,小时候被马吓过,跌下马来,摔倒了脑袋,所以有点不灵光,没事哈。”
小花木兰似乎有所了解的点了头,萌萌的一笑,然后又开始好好吃起饭来,不再有疑问。
而所幸縻铜定力不错,也不说话,却是耳朵一直听着的,还好误会已解除,自己却是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总算安生了,然而还在那刨自己那大碗米饭压压惊。
杨氏到也算是一个旁观者,也不劝诫,只乐呵的看着,毕竟看年轻人活泼的表现也是不错的,最后也只是对刘荨会心一笑,表示自己看的戏不错。
刘荨看到母亲的举动也是无语,本来她是知情人,也不帮自己解释一下,这母亲也是够可以的。
如今也算半饱了,想到自己做的那物事,随即与母亲问了一下安,再交代了兄弟们自行练习,然后颇为无语的径直去了杂物间。
到了杂物间,只见其中已摆了一口小盆,刘荨过去将盖在上面之盖子打开,赫然所听可知盆中液体已稍凝固,好似猪油一般。
“哈,果然凝固了,哈哈,这理科生所学当真有用也,真如那言,学好数理化,走哪都不怕。”
刘荨点点头,然后伸手扣出一块来,感之手间软软的一块,并无油腻之感。
而模样赫然便是后世肥皂之模样,刘荨这才是消除所有的心情,会心一笑,将盖子盖上,抓着手里那黄色之物去后院测试一番,将之用来浆洗衣物已做尝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