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俞飞快地瞥了一眼竹筒:“你在吓唬我?”
儒生诡异地笑了:“你可以试试。”完,转身向酒楼外跑去。
在这样的距离上,若是能让着儒生跑掉,肖俞真要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间儒生开溜,肖俞轻轻一纵身,如清风一般落到了门外路上,双臂张开,拦住了儒生的去路。
儒生见状,手一扬,肖俞忙闭住了呼吸,生怕有什么毒气药粉之类的东西被吸入口鼻之郑
那儒生忙转身,向斜刺里冲出。
肖俞虽然闭住了气,但这短短的一瞬并未对内息流转造成实质性的影响,身形一晃,再度挡在儒生面前。
儒生又急又气,道:“你这么不依不饶,到底想要做什么?”
肖俞向儒生伸出手,口中挤出两个字:“解药!”
儒生问道:“什么解药?”
肖俞道:“能救活孙趋庭的解药。”
儒生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不时翻翻眼皮,向肖俞另一只手上瞧去。
肖俞将竹筒举到眼前:“这就是?”
儒生低头不做声。
肖俞上前两步:“无论怎样,你都要随我回去一趟。若然你真能救回孙趋庭,我这回便放你一马。若是孙趋庭真的死了,你就只能为他陪葬了。”
儒生一听,挺起了腰杆叫道:“这不公平!孙趋庭哪个大老粗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