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点头如捣蒜：“好好好。”

林凡给派出所打电话过去，对方一听是他，客气得不得了，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龙组虽然不知道是干嘛的，但是好威风啊。

林凡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询问李长生的事情。

派出所笑道：“小林医生，你听谁胡说八道呢？”

“怎么，难道不对吗？”

“根据罪行认定文件的指示，如果投毒行为只是指向特定的个人、特定个人家庭饲养的禽畜、承包的鱼塘等，并有意识地将损害结果限制在这个局部范围内，不足以危害公共安全的，不应定投毒罪。应根据实际情况，构成什么罪就定什么罪。李长生这个情况，明显判破坏生产经营罪更合适。”

“……”林凡不太懂，听得头大：“那上次我在派出所，你们就是说的投放危险物质罪，而且你们打电话给李长生，也是说的这个。”

“那我就不知道了。”

派出所那边，接电话的警员旁边，一个男子疯狂暗示：“上面刚来通知，李长生不用抓那么紧，你顺着他话头来。”

林凡的手机，听筒声音比较大，屋里耳朵尖的人都听见派出所的回复了。

李长生离林凡最近，耳朵一直竖着，听力简直开发到了百分之两百，当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要判十年的投什么罪的时候，兴奋得差点儿跳起来。

“我就说嘛，这点儿事怎么要判十年，吓死我了！”

“安静点儿，瞎咋呼什么？”林凡横了他一眼，继续问派出所：“那破坏……什么……什么罪？”

“破坏生产经营罪。”

“恩，对，就这个，要判多少？”

“由于泄愤报复或者其他个人目的，毁坏机器设备，残害耕畜，或者以其他方法破坏生产经营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三年以下？那还是得坐牢吗？”

“……这个嘛，恩，要是情节不严重，判个拘役……也不是不可能。”

“拘役？我一块田都毁了，就拘役几天？”

“额。”接电话的警员都要骂娘了，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警员深呼一口气，微笑道：“我个人觉得啊，李长生这个案子，差不多判个一年左右，当然具体结果怎么样，还得看法院。”

林凡总算满意了，笑吟吟的说：“恩，辛苦你们了。”

警员连道：“没有没有，其实李长生这个案子，本就该这么判。”

林凡舒心道：“那就好，我还怕给你们添乱呢。”

“哪里的话，都是为人名服务。”

双方说完正事儿，开始寒暄起来。

李长生在旁边幽怨的望着林凡，嘀咕道：“人家都说判拘役了，你非得给我加一年，这不是欺负人吗？”

林凡冷笑道：“怎么，嫌一年太长了？”

李长生吓得直摇头，派出所的人那么客气，林凡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还看不出来有问题？这时候跟林凡争，怕不是嫌刑期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