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抓了抓头,又道:“你走过来看看!”
为了给独孤焱腾出绝佳的位置,红玉提着剑,向窗户的一侧靠拢,独孤焱大步前行,果然,当他站在那旗子的面前时,上面那些奇怪的图案又动了起来,但只是一瞬间,又停了下来。
门外咚咚咚的跑进一个人来,那人站在红玉与独孤焱的正中间,笑道:“呦呦呦!怎么着?你们这是欲望焚身,不死不休啊?”
焱、玉二人齐齐望去,来者非是旁人,正是段文横与焦倩倩之女,段焦。
段焦虎立当中,接着大声道:“呦!独孤焱,你是在秀你那一身肌肉吗?”又看看红玉,接着道:呦!这怎么夫妻合个房,还舞刀弄剑的?要不要给你们二位摆个擂台,让姐妹们都来看看?”
独孤焱阴沉着脸道:“小孩子少掺和大人的事。”
段焦好不服气,呦呵道:“呦!怎么着?说的好像你比我大很多是的!要不要比比功夫啊?嗯?”
红玉看她不惯,道:“段焦,我们真的在做正经事,你快出去!”
段焦嬉笑道:“我说好了二位,一大早上不起床,折腾到中午,这都快吃下午饭了,我说你们不饿呀?”她一边说着,一面伸手去扯红玉衣袖,“走走走,咱们吃饭去!流氓,你也把衣服穿上,吃饭去喽!今天可是小姐做的菜,贼好吃……”
红玉虽不情愿,但段焦说的没错,人不吃饭怎么行呢?
一群人围在几张大桌子前,开始进餐,独孤焱穿好衣服,收好旗子,姗姗来迟。
用餐之后,傅樱梅屏退众人,只留红玉、独孤焱与段焦在房里,道:“那天,关于段文横和张景胜的事,咱们只说了一半,便被打断,这事儿本来也不是十分重要,今日正好无事,我看二位都心事重重,不防大家把话讲个明白。”
段焦道:“小姐,你又要和他们说我父母的事吗?他们又没问,也许并不关心,你干嘛非说给他们听啊?”
傅樱梅呵斥道:“屁孩子,就属你事最多,我爱讲故事给他们听,要你管?”
段焦一咧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对付的话来,吐了吐舌头,道:“那你们讲吧,我不听了。”起身奔到了外面。
独孤焱道:“你那天说张景胜原本和段文横的关系很正当,那是怎么一回事?我没听明白。还有,他们又是为何反目成仇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讲这些?”
傅樱梅清了清嗓子,柔声道:“我之所以和你们讲这些,是希望能从他的事情上,分析出他的一些弱点。”
红玉问道:“什么弱点?”
“女人的弱点。”傅樱梅回答的有些干脆,又有些笼统,不过独孤焱却貌似联想到了什么。
红玉倍感诧异,问道:“女人的弱点?这和张景胜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也是女人?”
傅樱梅先是点头,又是摇头。
独孤焱愕然站起身子,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女人呢?我走南闯北,所见武功无数,从没见过有能将女人变成男人的功法。”
“将女人变成男人的武功?这怎么可能?”红玉也激动的站起身子,呆呆的看着傅樱梅。
傅樱梅的脸上更是写满了疑惑,道:“我没说他是从女人变成了男人啊?我只是猜测她女扮男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