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云谢过迎客僧,端过碗来一饮而尽,姜茶下肚,只觉周身暖烘烘,甚是好受,不禁心想:“宗慈方丈是一脸佛光,如同佛祖一般,这位方丈却好似有些平常,倒像个假和尚。恐怕是高僧和普通僧人的区别吧!不过倒是赐了姜茶,既解渴又驱寒,也算是好人。”
迎客僧见他饮了茶,脸露喜色,收了空碗回去,自是去睡了。
慕容飞云找了一个空地,不觉有些困乏,睡了过去。
睡至半夜,慕容飞云做了个梦,梦到有女子的声音在耳边徘徊,登时吓醒,心想原来是个梦,又要继续睡去,还未入睡,只听得耳边兀自传来轻薄的声音,心想:“难道我又做梦了?”爬了起来,定了定神,但那声音依旧不断地传来,这才发现原来不是梦。
他年纪尚幼,不懂这些男女之事,只是耳边听起来,觉得心痒难搔,浑身发热,双颊滚烫。他甚是好奇,循声走去,摸到了一间禅室外,见室门开着,里边的灯光也还亮着,心想:“原来是寺里的和尚在念经。”探头望了过去,只见三五个僧人在和两名女子在行苟且之事,瞧那两名女子,神志不清,眼睛还闭着勒。
慕容飞云见那群僧人里有方丈还有迎客,不由得想:“原来是些六根不净的僧人,竟然在这庄重的寺内做这等事,也不怕佛祖责备。”当即跑了进去,喝道:“兀那恶僧,做的什么事?”
那方丈见慕容飞云过来,不怒反喜,淫笑道:“你来了?要不要跟我们一块玩,包你快活似神仙。”
其他僧人在旁也道:“似神仙,似神仙。”
慕容飞云叫道:“两位姑娘,你们醒一醒!”
那方丈哈哈大笑,道:“你说,你继续说,她们可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慕容飞云见那些恶僧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当即拔剑,横剑于胸,道:“你们若是再不放手,我便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方丈笑道:“我偏不放手,如何?哈哈哈,咦!我的药怎么还不显效?”
慕容飞云大惊:“什么,莫非姜茶里又有蒙汗药?”念及于此,只觉头昏目眩,身子摇摇晃晃的,已经有些站不稳了。过了一会儿,神智开始模糊,耳听得那方丈道:“药效来了,孩儿们,等咱们玩了女人,就告知官府,说他诱拐良家妇女,教官府的人捉了他替我们坐牢房。”慕容飞云心里又急又气,但却无可奈何,一身精湛内功无处可使,一身武功也是无计可施,昏昏沉沉,晕了过去。真是江湖险恶难预料,被人暗算无处跑!
那些恶僧本是绿林大盗,年轻时就时常犯案,后来被官府通缉,只得改名换姓出家为僧。他们出家是假,借着和尚之名行罪恶之事是真,官府又怎么料得到昔日大盗竟会出家做僧人再行凶?这些恶僧近年来可谓是十分得意,制造了不少的**案,愣是将官府瞒着,又因他们会得些拳脚,又懂蒙汗药,每每有行人夜行经过,就会捉来顶替,告知官府其人是作案者,证据之类的,一应栽赃过去,那路人甲路人乙是有口难辩,证据确凿,官府也是省得麻烦,就此了案,因此这寺内的恶僧是愈发猖狂,越来越没王法,无奈附近无人可以治得了他们,就让他们如此逍遥法外。
这群恶僧今夜又干了一件案子,心情大好,将迷魂药放入慕容飞云的怀里,又将那两位姑娘的肚兜,内裤尽皆放在他手上,也将那两姑娘赤身裸体地压在了他的身上,这下证据确凿,再无抵赖。天一亮,这群恶僧就告给官府,说寺内捉到了诱拐良家的恶人,官府得知消息,派了几个人便来寺里抓人。哪知等官府的人到来,却没见禅室内只有两位赤裸的姑娘,不见其他人。
那两姑娘突然醒来,见那么多人在自己身前,又见自己赤身裸体,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群恶僧骇然,官府的人也是大发雷霆,说他们虚报案情,抓了他们去官府各打了三十大板,打得他们皮绽肉开。
这群恶僧从官府回来到寺里,真是得不偿失,想不通昨夜那少年怎么会突然不见了。